陳映晚滿意地笑了笑:“月宜真聰明,我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陳月宜靦腆地抿起嘴角。
這頓飯幾人都吃得高興,陳映晚和佑景為找到了解決方法而高興,四叔婆和陳月宜則為這辣椒可能給自己帶來的好處而高興。
午飯后兩人離開,佑景和娘親站在門口,他牽著娘親的小指晃了晃,又抬起頭,滿眼亮晶晶地望向娘親:“娘,今天以后你就不用再擔心解釋辣椒的事兒了。”
這幾個月陳映晚雖然從來不說,佑景也從沒問過,但他知道娘親心里一直惦記著這個,絞盡腦汁地想著怎么解決。
他幫不上忙,只能默默地和娘親一起著急。
現在好了,這件事終于解決掉,兩人心里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。
陳映晚捏了捏佑景的手,正準備轉身回屋,突然看到遠處一個人影朝這邊走來。
仔細一看,似乎是張秀才。
張秀才比姜秋高一個頭,身子單薄但是并不瘦弱,長得也和姜秋堪稱郎才女貌,十分登對。
姜秋養胎這段日子,家里都是張秀才在洗衣做飯,也算個疼媳婦的。
但張秀才顧及男女大防,從來沒獨自來過陳映晚家里。
走得近些,陳映晚才發現張秀才滿臉的愁云慘淡。
陳映晚心里頓覺不妙。
“秋姐怎么了?”陳映晚眉頭緊皺。
張秀才緩緩嘆了口氣:“今早......秋兒見紅了。”
陳映晚心里一咯噔:“怎么會這樣,是不是這兩日做繡活太累了?”
張秀才搖搖頭:“我們都把這一胎看得很重,怎么會累到秋兒?老大夫說是秋兒體弱,恐怕這胎要不保......”
張秀才的聲音越來越低,空氣間彌漫著一派陰郁,兩人誰也沒有再說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