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初八晌午,陳映晚和佑景剛到家不久,大門就被敲響了。
陳映晚沒多想就打開了門,門外卻站著一個她最不想看見的人。
“......陳曉玉,你來干什么?”
陳曉玉扯著嘴角,不屑一顧道:“這話你何必問我?你應該再清楚不過的。”
“承慎明日生辰,你必須得來。”
陳映晚氣笑了:“我欠你的?”
陳曉玉瞇了瞇眼睛,眸子里竄出一絲怒火:“如果不是你上次在練武場和承慎說了那些話,承慎也不會一直悶悶不樂直到現在!”
“你和一個小孩子較勁,可真威風啊!這半個月來承慎茶不思飯不想,一次都沒笑過,把一個小孩逼成這個樣子,你可得意了吧!”
陳映晚不由挑眉反問:“這話聽著真是熟悉,好像之前我也同你說過一樣的話吧?”
想當初陳曉玉指著佑景的鼻子、罵他是廢物的時候,陳映晚就用同樣的話諷刺過陳曉玉。
不同的是,陳曉玉當時的確是威風的。
陳映晚卻是碰上無妄之災。
“自己沒照顧好孩子,跑我這兒來發什么瘋?你是覺得我會寬慰你,還是安撫你?你該不會真有這么大的臉吧?”
陳曉玉臉色一黑:“你明日必須要去慶賀承慎的生辰,給他道歉,否則我今天就不走了!”
陳映晚嗤笑道:“上次你說井水不犯河水,這次又跑上門來跟我說這些話,你該不會以為自己是菩薩,所有人都得拜著你求著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