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明煦面對陳映晚時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對方的情緒,此時也感知到了陳映晚的緊張,不由一愣:“你......不希望我建功立業(yè)嗎?”
“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我只是覺得那太危險,尤其在邊疆,除了打仗以外還有什么方式建功立業(yè)呢?”
陳映晚也意識到自己表現得有些明顯了,立刻收回視線低下頭。
“或許因為前幾天佑景和承慎打鬧時受傷,我有些過分緊繃罷了。”
陸明煦聽著陳映晚磕磕絆絆的解釋,心里彌漫著暖意。
他第一次反過來安慰起陳映晚:“我不會有事的,我向你保證,一定會平平安安地回來。”
陳映晚緩緩望向他,他的眸子閃爍著光亮,看得人心滾燙。
“好......”
陳映晚微微一笑。
哪怕只是以一個好友的身份,她也希望陸明煦平安歸來。
兩人吃過齋飯就往回走了,坐馬車快要回到鎮(zhèn)上時,陳映晚從懷里拿出了一枚護身符遞給他。
“這枚是替你求的,聽說護身符要別人求的才更靈驗一些。”
陸明煦笑了,轉眼卻也從懷里拿出了一枚一模一樣的護身符:“好巧,我也替你求了一個。”
兩人相視而笑,互換了護身符。
下車后,陳映晚想起秦素問的話,便準備先去鋪子里給周逢帶話。
鋪子里伙計迎上來,得知陳映晚是來找周逢的,帶著她去了后院一個房間。
“周大哥。”
陳映晚來時,周逢正跟一個男人說這些什么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