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秋睜眼看到陳映晚的一瞬間,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:“映晚......你終于來了。”
她的手亂摸索著,似乎在找陳映晚的手。
陳映晚一把握住姜秋的手,兩人十指緊扣,姜秋喃喃道:“映晚,我真怕。”
“我膽小懦弱了一輩子,若被老天爺收走了,那也是活該。”
“秋姐!”陳映晚手上稍稍用力,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不許亂說話。李嬸說了,她當(dāng)年生了兩個(gè)時(shí)辰呢,你這才哪到哪,不會(huì)有事的。”
“李嬸和仰芳就在外面陪著咱們,你不是早就說想見一見她們嗎?等你生完了,我就讓她們進(jìn)來。”
“她們來了?”姜秋扯了扯嘴角,“我是早就想見了。”
姜秋又一陣用力,接生婆又換了一盆水來,卻見清水瞬間被染紅。
陳映晚心里一咯噔,立刻叫出系統(tǒng)詢問。
好在系統(tǒng)愿意回答這種問題:“宿主不必太過擔(dān)心,這種出血量還不算太大。”
“但是這名產(chǎn)婦的求生信心太低,更容易影響生產(chǎn)。”
陳映晚剛松懈下來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。
姜秋哪兒都好,只是太自卑。
而自卑這樣的性格往往也是最致命的。
張秀才端來了紅糖水,陳映晚接過來吹溫,一勺勺喂給姜秋喝。
放下水碗,陳映晚又給姜秋擦了擦汗,溫聲道:“秋姐,你還記得我教你的那套功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