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殷辭低了低頭,又恢復了那副平靜的模樣。
“信和物件都送出去吧。”
接下來的半個月,陳映晚只在廚房干活,再也沒有去過落桐院。
但她會注意落桐院的碗碟送回來時是否是空的。
這天陳映晚休息在家,和佑景一起睡了個懶覺,起床后打了一套功法,渾身輕松。
“娘親,咱們今兒個干什么呢?”
每隔三天休息,母子二人就會給自己安排點活動,要么去找周家找俊山和秦素問,要么去張秀才家。
陳映晚看了眼今日不錯的天色,大手一揮:“上山吧!”
佑景撓撓頭:“可是咱們不是昨天剛撿完柴火嗎?”
陳映晚朝他眨了眨眼:“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?還記得嗎?咱們第一次上山時娘親把一根黃色的發帶綁在了哪里?”
佑景愣了一下,想了想,忽然眼前一亮:“是梨樹!”
他和娘親在那棵梨樹上采了好多又甜又脆的山梨,還約定來年春天要把這棵梨樹移栽到家門口。
如今正是個好時機!
“娘,那樹肯定很沉,咱倆搬不動,要不再找個人來幫忙吧?”
兩人想了想,一起去了周逢家。
是秦素問開的門,周逢不在家,但秦素問聽說陳映晚想搬樹下山,一口應下:“不就一棵樹嗎?咱姐倆還搬不動?”
俊山聽了也蹦蹦跳跳地說要跟著一起去。
秦素問戳了戳兒子的腦門:“就想著玩兒,再過個年就七歲了,明年就給你送你爹那兒去學木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