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陳映晚還很慶幸昨天陳越沒開口。
若是開口了,事情也不會進展得這么順利。
陳映晚沉默片刻才問道:“陳曉玉搬走了嗎?”
“我今天催了她幾遍,玉姐兒在收拾東西了,這兩天就能帶承慎搬走。”
說著,陳越眼睛亮了起來,試探著問:“你要搬回來嗎?”
陳映晚笑了一聲:“怎么可能?”
“我早就說了,我再也不會回去。你也不必再來裝一副痛改前非的慈父樣子。”
“當年我娘苦苦維持這個家,也勸過你不少次,你還不是不當回事、轉頭就忘?”
“如今你在我面前哭兩場,以為我就會被你感動、父女倆重歸于好嗎?”
陳映晚將地契折好,收了起來:“地契我收下了,以后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。”
“我不會回陳家,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晃悠,咱們就這么過下去吧。”
陳越張了張口,眼神落寞,到底沒有再說什么話。
一轉眼過去了一個月。
五月初,陳映晚去了趟周逢的鋪子里。
上月她在這兒定了小吃推車,現在來結銀子。
周逢把做好的小車推了出來給陳映晚驗收。
小推車的臺面剛好到陳映晚的腰部,陳映晚切菜、盛菜都是很合適的角度,不累腰也不累胳膊。
下面的兩個輪軸很緊實,整體的木頭也用得較輕材質,推起來不費力。
臺面底下有很大的空間可以放柴火和鐵鍋,周逢還做了個簡易可活動的鐵爐灶,供陳映晚取出、就地烹飪。
“多謝周大哥,很合我心意。”陳映晚十分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