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宿家之事牽連甚大,不僅僅是一個河堤,再往上就是太后和皇帝的權力抗爭,一步踏錯滿盤皆輸。
所以為了安全起見,陸殷辭要表示陳映晚是自己的人,至少能在惠王起殺心時有借口保下陳映晚。
一場戲罷了,陸殷辭早就演了無數(shù)場,家里家外,人前人后,他已經(jīng)習慣演戲了。
可惠王的話,莫名讓他心里一顫。
他喜歡陳映晚嗎?不可能。
絕對不可能。
但偏偏的,他聽到這個問題時竟然沒有反感。
或許是因為陳映晚是弟弟心上人,他為了幫弟弟保住陳映晚,才沒有反感的吧。
陸殷辭捏緊了手里的杯子,再次靜止下來。
而一旁的墨安卻偷偷嘆了口氣。
又開始了,他家少爺又開始露出不自覺糾結掙扎的眼神了。
中午陳映晚將佑景送到了李嬸家,又回到侯府,準備等晚上去落桐院。
上午她聽到陸殷辭那模棱兩可的話,差點絆倒。
有惠王在場,陸殷辭的話聽上去著實有些曖昧了。
但回來的路上陳映晚就想明白了,陸殷辭是想給她個聊勝于無的“身份”,倘若惠王動了殺念,她說不定能借此保命。
想到這兒,她就松了口氣。
陸殷辭還是有點良心的,也算她沒白寫食譜。
晚膳時,她跟萬嬤嬤取了膳食,帶去了落桐院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