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誰也沒有再說話。
分岔路口,惠王回了自己的院子,陳映晚也將陸殷辭送進落桐院。
“......”
“你不想問我什么嗎?”
眼見陳映晚要走,陸殷辭開口叫住了她。
陳映晚抿了抿嘴唇,反問道:“奴婢這樣的身份,能問嗎?”
陸殷辭忽然笑了一下。
陳映晚覺得有些莫名其妙,卻又聽他說:“你問,我盡量解答。”
“這里只有我、你和墨安,沒人會怪你打聽太多。”
難得見陸殷辭這般溫和,陳映晚一頭霧水,不知道對方的態度因何轉變得這么大。
但陸殷辭給了她隨便問的機會,她自然不會放過。
“既然如此,奴婢就斗膽問了。”
“殿下為什么要放了宿榮?”
“宿榮若日后再來報復,奴婢又當如何?”
“還有......”陳映晚深吸一口氣,“河堤之事,殿下不打算再管了嗎?”
陸殷辭一一解答道:“放了宿榮,自然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,你應當明白的。”
“至于日后,你依舊早午來送飯,或者干脆留在落桐院,領大丫鬟的月例。”
他頓了一下,又道:“你若不愿,自然可以依舊做廚娘,我不會強求。”
陳映晚愣住了。
陸殷辭這是唱得哪一出?之前對著她一個笑臉都沒有,現在卻讓她干脆就留在落桐院當丫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