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什么意思?不想放人還是想加錢?”
“我來都來了,有什么話就直說吧。”
男人冷笑:“我說了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我們這是正規賭坊,從來不做什么綁人要贖金這種事來。”
“你再不走,我就趕人了!”
墨安也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他往前走了兩步,身后的五個侍從也跟著往前。
“兄弟,欠債還錢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?你之前說要多少?一百兩?”
墨安從懷里掏出一沓銀票,在男人眼前晃了晃:“我這兒有一千兩,你把人帶出來,銀子可以商量。”
男人的眼睛隨著銀票晃了晃,卻還是咬牙道:“我說了,我這兒沒有你們想要的人。”
看來好好說話是行不通了。
墨安給身后幾人使了個眼神,幾人便直直地往里闖去。
沒過多久,就聽后院傳來爭執的聲音,男人罵了一句就往后面跑,陳映晚幾人也趁亂跟了過去。
只見侯府的幾人和看守柴房的打手纏斗起來,而侯府的侍從也都不是吃干飯的,拳拳到肉,沒一會兒就把對面打得節節敗退。
墨安要去開柴房的門,卻被男人攔住。
男人恨聲道:“你到底是哪來的?我沒想找你麻煩,你別太過分!”
墨安笑了一聲,往前走幾步,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鎮北侯,陸家。”
“你若不滿,大可去侯府找我家大少爺。”
男人愣住了,下意識看向墨安身后的陳映晚。
怎么可能?
別人找他的時候,明明說過陳映晚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野村婦,平日在鎮上做廚娘,今年偶然碰上運氣,在鎮上開了個飯館,勉強混日子罷了。
從來沒人告訴過他陳映晚和鎮北侯府有關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