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引人注目的,是他原本還算有些秀氣的臉上橫著一道疤痕。
從左額角,到右邊的顴骨。
傷痕呈深褐色,似乎剛愈合不久,依稀可以想象受傷時外翻著的皮肉。
崔樺平笑了兩聲,笑意卻不達眼底:“周哥,我有件極要緊的事要跟你說。”
自從將崔樺平辭退后,周逢就再也沒見過他了。
他打心眼里不滿崔樺平的種種做法,聽了這話下意識以為崔樺平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。
剛想擺手讓對方出去,就聽對方的聲音再次響起:
“此事有關俊山?!?
“周哥真的不想聽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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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批辣椒采摘完,已經是七月初了。
夏日酷暑,早上和傍晚勞作,白天便休息在家。
這日陳映晚也不必去侯府當差,便早早地起來站在門口監工。
前些日子陳映晚決定挖一個地窖,方便儲存食物和辣椒。
柳翠云聽了這話就立刻找人著手開挖。
如今已經快竣工了。
陳映晚看了一會兒,柳翠云也起來了。
“晚姐兒,你回去歇著吧,我去看他們干活就行。”
陳映晚也沒推脫:“那我熬一鍋酸梅湯吧?!?
柳翠云笑瞇瞇地應了一聲。
陳映晚回屋熬酸梅湯,卻忽然聽到柳翠云一聲慘叫。
屋里的陳月宜是第一個沖出來的,陳映晚也忙放下手里的勺子趕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