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映晚小心翼翼看著陸殷辭神色淡淡的側臉,突然福至心靈。
該不會是因為......剛才的事?
可是剛才她的回話應該沒什么問題,堪稱滴水不漏。
這也不行?
真難伺候。
陳映晚心中暗暗嘆氣,面上只好應了一聲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陸殷辭聽到陳映晚的回答,心里的火更是往上竄,張口就問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他等了半天,本想等到陳映晚反思之后道歉賠罪,結果就等出這么一句話?
“......”
陳映晚眉頭抽動了一下。
“奴婢知道大爺?shù)囊馑剂耍院笏惋埐说幕钣嫿唤o別的姐妹們。”
“......你出去。”陸殷辭深吸一口氣,指向門口。
墨安一嚇,試圖勸慰:“少爺......”
“陳映晚出去,沒聽到嗎?”
陳映晚很是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,又和墨安對視了一眼。
后者朝他皺了皺鼻子,眼神暗示:你先走吧。
于是陳映晚食盒也不敢拿了,朝陸殷辭行過禮,轉身就走。
回去的路上,陳映晚想,陸殷辭大概不是沖她發(fā)火的吧?說不定早就有什么不順心的事。
不過有些可惜,她沒來得及說出童生試的事情。
佑景若過了縣試,到了府試那一步,她恐怕真的要求一求陸殷辭幫忙。
不過陸殷辭這兩日心情不太好,她暫時還是不說比較好,反正二月才開始考童生試,她還有時間。
這段時間給大少爺改改食譜,再找機會給大少爺做一下心理疏導,說不定大少爺一高興就點頭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