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翠云伸出手在陳映晚面前晃了晃。
陳映晚回過神來,接過了碗筷。
“沒什么,我就是覺得......有些奇怪。”
“那個鄭櫟的反應很奇怪,據(jù)說縣試榜單上,他排在前五。”
可今天他那副樣子,給人一種很遲緩、不太聰明的感覺。
這樣的人才,陳映晚之前還真沒見過。
“娘親也這么覺得嗎?”一旁的佑景突然開口,他托著下巴和娘親對視,微微皺眉。
“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......這次府試,他就在我旁邊。”
“前一個時辰,隔壁一直沒有動靜,監(jiān)考官還來問他是不是棄考。”
“但是一個時辰之后,他突然就開始動筆,甚至比我答得還快些。”
“最后我們竟然在同一時間答完了考卷。”
這讓佑景感覺很詭異,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鄭櫟前一個時辰的表現(xiàn),一定像縣試時他看到的那樣,坐立不安抓耳撓腮。
可后面怎么會突然福至心靈,飛快地答完考卷呢?
佑景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而他之所以沒有跟娘親說,是怕這樣的話說起來像他以貌取人。
畢竟那個鄭櫟看起來確實不像什么聰明人。
“想不出來就不要再想了,說不定人家就是有些與眾不同呢?誰說人才一定要是一模一樣的?”
陳月宜笑道。
“或許他就是深藏不露的那種。”
佑景釋然道:“說的也是......無論如何,總算考完府試了。”
陳映晚忍不住笑道:“我們佑景如今也有些小大人的模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