櫻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,這才懶洋洋地拖著大拖鞋,走進了臥室,好好地補充自己的睡眠。
而周濤走出而來住所。
“哼。”
才走出去不久,那就聽到耳邊一個冷冷的哼聲,周濤一怔,卻見美麗的任云正站在樓下的不遠處。
那表情看起來,很陰沉,周濤不由愣了愣,微帶幾分詫異道:“任云,你怎么了?是誰得罪你了?”
“除了你,那還能有誰。”任云輕微撇了一下櫻桃小嘴,道:“咱們約定好,是弄箱子的,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事情?”
“昨天晚上?”
那一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,不過,周濤卻是一臉正經地說道:“什么事情都沒有干,其實我和櫻花那是一見如故,所以聊天聊了一個晚上,那箱子內,什么東西都沒有。”
“聊天?什么東西都沒有?”
可惜,現在的任云,那是一點都不相信啊,她目光有些輕蔑地盯著周濤,道:“箱子內是**,昨天晚上,你和那個櫻花摟摟抱抱,在**上聊了**吧。”
聽到這句話,周濤臉色‘刷’地一下變了,眼中,寒冷的光芒一閃而過,這讓那任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。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難道這和這件案子有關系嗎?”周濤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,取代的卻是一種陰沉。
那任云自從認識周濤到現在,周濤那是第一次冷著臉和自己說話,不知為何,任云覺得柔軟的心一陣絞痛。
為了一個日本女人,竟然如此對待自己,虧自己**沒睡覺,在這邊守護著他,卻得到了這樣的結果,這個沒良心的。
淚水,無法控制地從眼眸中流淌了下來,任云本來就是一名好強的女性,平時再困難的時刻,那她都沒有流過眼淚。
而如今,卻因為周濤對待自己的惡劣態度,讓她流淚了,其實,任云根本就不想流淚,尤其在周濤面前。
而周濤在說完那句話之后,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妥,畢竟,那任云并不知道自己和櫻花之間的感情。
看到任云眼中晶瑩的淚水時,周濤一陣感慨,或許,自己天生欠這個女孩子的債吧!
“別哭了,別哭了,是我不對,這樣總該好了吧!”周濤有些無奈地伸出了手,擦了擦任云眼角處的淚水。
“誰哭了。”
任云一扭頭,避開了周濤的手,自己擦干凈了淚水,然后又冒出了一句話:“本來就是你不對嘛。”
最后補充的這句話,倒是頗有幾分女孩子的韻味,周濤一陣好笑,道:“好了,好了,咱們還是談談小櫻花的事情吧!”
“小櫻花,叫的這么親密。”聽到周濤對櫻花的稱呼,再聯想到昨天晚上,自己通過望遠鏡,看到櫻花和周濤兩個人那親密的樣子,任云就覺得內心一陣不舒服。
“櫻花是我以前的朋友,她不可能走私文物的!”周濤為櫻花解釋道。
如今,櫻花已經是自己的女人,也是第一個女人,周濤自然不愿意其他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女人身上。
“櫻花不可能,那么山本商會的事情又怎么解釋?”任云神色認真地盯著周濤,一本正經地詢問道。
“櫻花不能代表山本商會,她僅僅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,如果你要查的話,不防從小犬武館入手看看。“周濤心神微微一動。
他想到了那個小犬武館的事情。
那個小犬武館,僅僅是一個小型的武館,可是那山本太郎,堂堂山本商會的少主,怎么會跑到那個地方去學武?
其中,必然有一些秘密。
“小犬商會。“任云柳眉輕微一皺,單純聽這個名字,那就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,她螓首微點道:”那好,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。“
“哎,真是一個難纏的丫頭。“望著那任云漸漸消失的背影,周濤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。
或許,正是任云這種堅持不懈的精神,才會讓案件有些眉目,也才會引起日本忍者的刺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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