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橋生挨著一點椅子邊坐下,對著眼前那些精美的器具他感到一陣手足無措。
“吃吧,以后我們都一起吃飯。你要盡快習(xí)慣。”
墨橋生抿了一下嘴,終于還是伸出手,端起了碗筷。
這是他第一次端坐在桌前,和別人平起平坐的進(jìn)食。
他低下頭,一聲不吭的往嘴里扒飯。
程千葉不停給他碗里夾菜,“你多吃點,你最近受苦了,趕緊補一補。”
墨橋生扒飯的手停了下來,他低著頭咽下了口中的食物,
輕輕說道:“為什么。”
“什么為什么?”
墨橋生不說話了。
“為什么對你好?”程千葉摸他的腦袋,“當(dāng)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啊。你這么可愛,我去哪里找像你這樣的小可愛。”
程千葉放下碗筷:“我去天香公主那里,你慢慢吃,吃完飯好好休息,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。”
“我隨主人同去。”墨橋生站起身來,“此地危機四伏,主人身邊豈可無人隨侍。”
害怕程千葉不同意,又緊跟了一句:“我休養(yǎng)多日,行動早已無礙。”
他把被捆在馬廄的幾日當(dāng)做休養(yǎng)。
程千葉看著他焦急的神色,想起昨夜給他換藥時,那還帶著血的繃帶。默默嘆了口氣。
“好,那我們慢慢走。即使遇到什么事,你都不要沖動,聽我的安排即可。”
此刻的姚天香屋內(nèi)。
姚天香一面對鏡梳妝,一面聽著婢女匯報情況。
“昨夜姑爺入屋后不久便熄了燭火,夜半時分親自出來叫送了兩次水,還另要了些傷藥,繃帶。傳了一些飲食。此刻正和那個奴隸面對面坐著用早膳呢。”
姚天香抿著嘴笑了:“看來他倒是沒有哄我。”
“不過是個最低賤的奴隸,姑爺未免也太抬舉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,”姚天香在妝盒里中挑首飾,“心中有情,方才能不在乎對方的身份。”
她舉起一個紅寶石耳墜,對著光看了看,掛在自己瑩白如玉的耳垂上,“若此人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,我倒不敢如此信任與他。便是要他心軟些,才好。”
程千葉帶著墨橋生,來到姚天香獨居的正房。
姚天香早已梳洗妥當(dāng),艷光四射的坐在屋中等她。
“用過早膳了嗎?”姚天香笑盈盈的問。
程千葉點了點頭,在她身側(cè)坐下,接過婢女奉上的香茗。
“昨晚怎么樣?”姚天香探過身來,用手肘碰了碰程千葉,露出揶揄的表情,“我安排的還不錯吧。”
程千葉叉手行禮:“多謝公主為我費心,不過今后還請公主莫行此事。”
她鄭重的加了一句:“請不要那樣對他。”
“假正經(jīng),得了便宜還賣乖。”姚天香瞄了一眼程千葉身后的墨橋生,伸掌附耳悄聲道,“你看他走都走不穩(wěn),還不都是你干得好事。”
程千葉嗆了一口茶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點降服不住這個姚天香。
此人喜穿紅衣,便連魂魄都是一片艷紅色。
似朝霞,如烈焰,妁妁其華,張揚肆意。
二人整頓完畢,領(lǐng)著隨侍從人,去給姬太夫人請安。
一個豐神如玉,一位國色天香。
攜手款款而行,時時挨著頭,蜜蜜低語。
府中眾人見著莫不嘆服,真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璧人,直叫人見了只羨鴛鴦不羨仙。
豈知姚天香正挨著程千葉,悄悄道:“我看你的這個男人,長得比你高大,武藝顯然也比你好,你該不會是在下面的那個吧?”
程千葉看著那打扮得端莊穩(wěn)重,卻肆無忌憚悄悄說著葷段子的姚天香,
一直努力維持著風(fēng)度的臉幾乎崩不住了,裂出一個忍俊不禁的笑來。
姚天香舉起入青蔥一般水潤的小手指,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“原來你是這個?”
程千葉維護(hù)作為“夫君”的尊嚴(yán),“胡說,我昨夜把他搞哭了好幾次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下面是基友推文時間:
《奸宦家的童養(yǎng)媳》by光秀
炙手可熱,權(quán)勢熏人的一代大奸宦魏澈玉重生回小時候被賣掉入宮凈身之前,他改變命運,一路從秀才考到狀元,最終成為位極人臣的首輔。
而因為上一世的經(jīng)歷,魏澈玉厭惡女人,討厭肢體碰觸,只是他擅于掩飾,周圍都沒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原本魏澈玉也以為自己是厭惡的,直到他家胖嘟嘟的童養(yǎng)媳長大……
魏蓁蓁覺得她家小郎君自從落水醒來后整個人變得有點奇怪,雖然看起來依然溫潤文儒,但是她總覺得他莫名變得陰狠殘忍。
只是周圍的人都沒發(fā)現(xiàn)她家小郎君的異常,魏蓁蓁只能裝沒發(fā)現(xiàn)了……
可是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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