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過一番討論,蕭風四人制定了各種詳細的計劃。大到各種黑白生意,行業(yè)壟斷;小到賭場的裝飾風格等,全部敲定下來。
“小羽子,無名他們這個周末離開,你提前安排一下吧。”蕭風叼著煙,目光瞟向張羽。
這會張羽也認命了,反正抵抗無效,只能默默接受!有句話說的好,苦逼的生活就像qj,既然不能抵抗,那就盡情的享受吧!
“嗯,我知道了!對了,風哥,孫亞讓我代他對你說聲謝謝,是你救了他的命。”張羽想起什么,忙說道。
蕭風笑了笑:“湊巧而已,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去!小羽子,你給我說實話,是你讓他去的嗎?”
“哪能啊,你都下命令了,我可不就得忍著嘛!”張羽翻了個白眼,把那晚在門口和孫亞見面的事情說了遍。“風哥,你還真別說,孫亞這小子絕對夠膽子!一刀下去,雖然沒殺了熊霸,但也夠他受的!那天在法庭見到熊霸纏著繃帶的逼樣,沒把我給**!”
蕭風那天晚上在場,自然知道有多兇險:“嗯,孫亞確實不錯!他現(xiàn)在在哪呢?”
“人民醫(yī)院,呵呵,和一個妞打得火熱呢!”張羽想到那天送孫亞回來的妞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正當蕭風和張羽談論著孫亞呢,火天手機響了起來。“喂,小刀,什么事?”
“天哥,出事了!北城云社大哥被人襲擊,身受重傷,現(xiàn)在在人民醫(yī)院急救呢!”小刀沉聲說道。
火天聽到這話,臉色大變:“云痕?哪個醫(yī)院?好,我知道了!”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張羽聽到‘云痕’兩字,忙問道。
“小刀去看孫亞,碰巧遇到云社的人送云痕去醫(yī)院!云痕遭遇襲擊,身受重傷,正在急救!”火天看著蕭風,聲音有些急促。
蕭風的心猛地下沉,眼睛瞇了起來:“不好!”說完,站起來,快步向著外面走去:“你們先回南城,我去看看云痕!”
“好!”火天見蕭風如此反應,也意識到了嚴重性。“唉,如果云痕死了,恐怕云社并入天門的事情,就要泡湯了!”
“啊?這么嚴重?”張羽臉色變了變,難道幸福來的太突然,離開的也這么快嗎?
火天沉著臉點點頭:“嗯,絕對有這么嚴重!走吧,我們先回南城,抓緊時間鞏固新地盤。如果云痕救不回來,恐怕九泉要有的亂了!”
蕭風鉆進奔馳,發(fā)動機發(fā)出嗡嗡的轟鳴,化作一道黑影,竄出了別墅。雖然這款奔馳不是跑車,但無論怎么說,都是百萬的奔馳,性能不是一般的好。
從鳳凰苑到第一人民醫(yī)院,原本需要一個多小時。可是在蕭風的疾馳下,僅用了不到半小時,奔馳車就停在了急診大樓門前。
蕭風跳下車,快步向著急診大樓里面走去。進了門,找出小刀的電話,打了過去:“小刀,我是蕭風!云痕在哪?好,我馬上上去。”說完,掛斷電話,快步向著電梯走去。
電梯一路升上12樓,小刀帶著幾個小弟,已經(jīng)在電梯口等候。“風哥,你來了。”
“帶我去找云痕,快!”蕭風點點頭,沉聲說道。
小刀見蕭風的表情,不敢多問什么,忙道:“風哥跟我來。”說完,當頭向著手術(shù)室一路小跑。
手術(shù)室門口,十幾個滿臉怒氣的青年,或爭吵著,或打著電話,叫囂著查是誰下的手。
“喂?誰?南城天門?媽的,好,我知道了!”一個光頭青年,額頭青筋跳著,赤紅著眼睛掛斷電話,大吼一聲:“都別他媽吵,找出兇手了!是南城天門的銀發(fā)張羽!”
“張羽?天門?”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,看著光頭皺起了眉頭。“是誰說的?”
“周圍有目擊者說,是一個銀發(fā)青年傷了老大!其中有南城的目擊者,證明傷老大的兇手,就是天門張羽!”光頭臉色猙獰的叫道。
“不可能!”青年搖搖頭,滿臉的不相信。
光頭大怒:“放屁,怎么就不可能!老子現(xiàn)在就召集人手,過去給老大報仇!”說完,抓著手機就要打電話。
青年大急:“憑幾個目擊者的話,就能斷定傷老大的人是張羽?光頭,你他媽別沖動!”
“草,柳川澤,老子今天就沖動了!”光頭撥出號碼,沖著里面吼道:“給我召集人手,今晚去地獄火掃場子,替老大報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