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風(fēng)見丁丁反應(yīng),趕忙趁熱打鐵:“丁丁,一月十五萬的租金,在九泉可不多見!你把我趕走了,還會遇到下一個出手這么大方的房客么?”
“”
“再說了,別墅我又沒租給男人!所以,即使你回來住,也不會給你帶來困擾!”蕭風(fēng)蠱惑著說道.
丁丁看著蕭風(fēng),心里不斷提醒,丁丁,你一定要有節(jié)操!但一月十五萬的租金,她實在是不想放棄啊!
“吆,這不是蕭風(fēng)嗎?”忽然,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。
蕭風(fēng)聽到這個聲音,先是一愣,轉(zhuǎn)頭向著右邊看去。嘿,還真是冤家路窄啊!“呵呵,王峰,最近忙什么呢?”
王峰看著蕭風(fēng),心里的恨意在劇烈燃燒。以前,他站在蕭風(fēng)面前,總是會感到自卑。自己的女人,卻和這個男人在床上翻滾,呻吟。想到這些,他就感覺心臟要爆炸了般!
不過,現(xiàn)在這種自卑,顯然不再存在。缺陷已經(jīng)消失,自己又行了!這些天,他在瘋狂玩女人的同時,也在打探著許諾的消息。他要找到許諾,讓這個娘們知道他在床上的厲害!讓她在他的胯下求饒!
許諾仿佛從九泉蒸發(fā)了般,絲毫沒有消息。還好,今天讓他遇到了蕭風(fēng),總算能出一口惡氣了!
“沒什么大事兒,玩玩女人,管理一下‘諾源集團’。”王峰說完,摟著旁邊一個靚妞,示威性的狠狠親了一口。
蕭風(fēng)嘴角上翹:“看來生活的有滋有味啊!呵呵,王總,有錢了,別忘了多想想上不起學(xué)的孩子,沒事給他們捐點錢。”
王峰聽到這話,往日受過的屈辱,一幕幕閃現(xiàn)在眼前。他刻意偽裝的冷靜,再也壓抑不住燃燒的怒火:“蕭風(fēng),你他媽以為我現(xiàn)在還怕你么?”
“滋滋,王總,你是斯文人,不要出口成臟嘛!”蕭風(fēng)并沒有生氣,笑著說道。
王峰咬著牙根:“蕭風(fēng),你把許諾藏哪去了?”
“許諾?她現(xiàn)在跟你沒什么關(guān)系了吧?”蕭風(fēng)說完,目光投向靚妞:“小姐,他是你男人么?”
靚妞臉上閃過怒色:“你才小姐呢!對,峰峰是我男人!”
王峰又有些得意,老子現(xiàn)在能玩女人了,能折騰的女人亂叫了!蕭風(fēng),我一定會當(dāng)著你的面,把許諾給玩一遍!
“哦,那你可得小心了!”蕭風(fēng)邪笑著,上下打量幾眼靚妞:“沒事兒多去醫(yī)院跑幾趟。”
靚妞有些疑惑,看著蕭風(fēng):“為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他有艾滋病么?當(dāng)然,如果你注意點,每次和他愛愛的時候,都記得戴著套子,那應(yīng)該是沒多大問題的!小心哦,萬一被射中,那可比懷孕來得可怕。”蕭風(fēng)輕飄飄的說道。
靚妞嚇了一大跳,臉色隨即變得蒼白。“他,他說的是真的?”靚妞害怕的后退幾步,瞪著王峰問道。難怪她害怕,王峰有個習(xí)慣,愛愛從不戴套子。如果他真有艾滋,那自己就算完了。
王峰大怒:“蕭風(fēng),你他媽胡說什么!你才有艾滋!”說完,轉(zhuǎn)頭看著靚妞:“你給我滾過來!他說什么,你都信么?”
靚妞見王峰怒了,有些害怕的湊上前:“他,他胡說的?”
“當(dāng)然是胡說的!”王峰一把扯過靚妞:“你再他媽退后,老子就甩了你。”
靚妞想到王峰答應(yīng)自己的跑車,忙搖搖頭:“嗯,我不退后了,你別生氣。”話雖這么說,但她的身體卻盡量向外弓著點。仿佛只要靠近王峰,就會被傳染艾滋般。
王峰恨蕭風(fēng)恨得咬牙切齒,這王八蛋怎么胡說八道!自己艾滋?誰他媽信啊!當(dāng)了將近三十年活太監(jiān),怎么可能傳染上艾滋!
蕭風(fēng)戲謔的看著這一切,見王峰鎮(zhèn)住了場面,這才淡淡的說道:“小姐,你別害怕,剛才我胡說的,嘿嘿。”說完,拉著丁丁的手:“老婆,走,咱倆逛街去。”說完,不理王峰兩人,拖著丁丁向前走去。
丁丁剛才在看熱鬧,通過蕭風(fēng)和王峰的對話,自然能看出兩人有矛盾。矛盾的來源,正是那個叫‘許諾’的女人。
被蕭風(fēng)忽然拉住手,為了不讓他在王峰面前丟了面子,所以任由他牽著,還很配合的靠近蕭風(fēng):“好的,去逛街。”
蕭風(fēng)感激一笑,更加得寸進尺的攬著丁丁的胳膊,時不時把頭湊向她的耳邊,嘀嘀咕咕說著什么。
其實,如果湊上前仔細聽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兩人說的根本不是所謂的情話。
“嘿嘿,丁丁,謝謝你配合。”
“蕭風(fēng),你給我離本小姐遠點。”
“別啊,再配合一下,他在后面看著呢。”
“那你拿開你的爪子,別得寸進尺。”
“好吧,去前面的專賣店,我就放開你。”蕭風(fēng)嗅著丁丁耳邊的香味,有些小陶醉。
王峰盯著兩人的背影,拳頭捏的嘎巴作響:“蕭風(fēng),你帶給我的恥辱,我會加倍奉還的!我要當(dāng)著你的面,玩許諾,玩你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