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奶包板著一張臉,小表情有些生氣了。
林越或許也是覺得這首將進酒有些難,他尷尬的開口:“小世子記不住也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換一首……”
“先生這是看不起誰呢,”小奶包氣呼呼的,“什么叫記住幾句,一首詩難道還只能記住幾句嗎?”
娘親這些日子給他講的那些故事,他都只需聽一遍就都記住了。
一首詩而已,這先生分明是瞧不起他,還說他能記住幾句?
林越先生一呆:“那小世子你……”
小奶包沒有理會他,他的一只手牽著楚辭的手,奶聲奶氣的:“君不見,黃河之水天上來,奔流到海不復回……”
他稚嫩的聲音郎朗響起。
每一個字,都沒有出差錯,完整的從他的口中而出。
一開始,林越還只是稍許震驚,到了最后,他已經(jīng)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。
一雙眸子瞪大很大,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奶包。
怎么可能!
這絕對不可能!
他才聽了一遍而已,為何卻能完整的將這首將進酒背下!
林越渾身僵硬,直至小奶包最后一個音落下,他都沒能緩過神來。
過了半響,他才僵硬的轉(zhuǎn)頭,顫顫的看向楚辭:“瑾王妃,你真的沒有教過他背詩?”
楚辭尷尬的點了點頭:“嗯,沒有……”
那些年她連見都不愿意見小奶包,還怎么教他背詩?
至于太妃……她這些年身子不太好,經(jīng)常被她氣的半死,所以哪有閑心去教他背詩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