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桃紅色的長衫,亦是在狂風(fēng)中揚(yáng)起。
“你們這是什么意思?”太妃容顏冷沉,怒聲道,“我兒子已經(jīng)有了妻子,她并未犯下任何過錯,你們憑什么做主讓楚玉為妃?”
太監(jiān)冷笑著道:“這是陛下的決定,若是太妃有什么意義,大可去詢問陛下,另外,據(jù)我所知,楚玉姑娘無論何處,都比那楚辭優(yōu)秀,陛下這也是為了瑾王府好,太妃你別不識抬舉!”
太妃被氣笑了,她的身子都在顫抖。
無盡的怒火差點(diǎn)吞噬了她的理智。
她死死的捏著拳頭,咬牙切齒,一字一頓,憤怒的道:“楚辭永遠(yuǎn)是瑾王府的妃,誰也不能動搖她的地位。”
……
院落后,慕容陌塵一雙眸子落在了太妃的身上,淺淺的抿著唇角,旋即,那冷漠的視線看向了皇宮里的人。
眼神之中,染上了殺氣。
可惜,沒有人看到慕容陌塵的出現(xiàn),所有人的視線,都在太妃與皇宮眾人的身上。
“太妃,我聽說楚辭將一個陌生男人留宿在瑾王府,這乃是犯了七出之條,太妃居然還要縱容她?”太監(jiān)眸光轉(zhuǎn)動,冷笑出聲。
太妃的呼吸都有些不暢,若非是身后的丫鬟攙扶著她,恐怕她都能一頭栽倒下去。
“那是楚辭的病人!”
“病人?”太監(jiān)輕笑一聲,“這種時常與男病人接觸的蕩婦,也只有你們瑾王府,才容納下她的存在,可皇室需要顏面,這個顏面,只能由楚玉姑娘來支撐。”
“另外,陛下也沒說讓瑾王休了楚辭,只是將楚辭由正妃貶為妾侍罷了,她依舊能陪在瑾王身邊,這還不足夠嗎?”
太監(jiān)對于這楚辭頗為鄙夷,但凡她對那瑾王是真心的,都該讓出這位子。
除非……她全部的情誼,都是虛情假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