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還做下無數傷天害理之事。
人群之中,不知是誰,發出一聲聲音:“今日一大早,我就看到楚家的人攔截下了一位行商,那行商死活不肯交出物品,被打斷了雙腿丟出去了——”
“這件事我也知道,楚家說那人是敵國奸細,現在想來,不過是楚家窺視那行商手中之物,但他們搶劫也就罷了,還把人的腿打斷了。”
“天哪,楚家這行為,和強盜有何區別?”
眾人震驚,錯愕,還有些茫然。
以前大齊國從未發生過如此事情,即便私底下很多人不干凈,至少不敢明目張膽。
最近的大齊國是怎么了,為何那楚雄天如此膽大包天?
“不,不是這樣的……”楚輕輕慌了,聲音哆嗦,帶著哭腔,“你們誣陷我父親,我父親不是這種人。”
士兵哭喪著一張臉,他生怕夜瑾不相信,急忙道:“真的,所有兄弟都可以作證,這件事就是相爺吩咐的,否則給我們一萬個膽子,我們也不敢啊。”
夜瑾的目光冷冷的掃向士兵,面無表情:“楚雄天有這種膽子?依本王所看,就是你們肆意妄為!”
士兵快哭了:“王爺,當真是相爺的命令,相爺說了,他的女兒受到神醫門重視,連陛下現在都不敢輕視楚家,事事都依著他,即便是東窗事發,陛下也不敢問罪。”
本來聽到夜瑾的質疑,楚輕輕的眼里還閃過一道光芒。
也許這瑾王,并非真的對他們楚家如此絕情,甚至還為楚家辯解。
但她沒有看到,當那士兵的話落下之后,夜瑾俊美的臉上揚起了笑。
薄唇上揚,聲音森寒。
“因為神醫門,他才敢攔截我王府之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