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夜文煜的逼迫,夜諸天的聲音冷沉,語氣威嚴:“二皇兄,你口口聲聲稱朕逼迫了父皇,那你從何來的證據(jù)?”
夜文煜的面容微變,死死的握著拳頭。
夜諸天淡笑著勾唇:“何況,你說我們囚禁了父皇,又有何證據(jù)?”
“如果不是你囚禁了,父皇怎會被禁足在冷宮之中?”
“呵呵,”夜諸天冷笑道,“那是父皇知道自己犯了天怒人怨,做錯了無數(shù)事情,又錯信了他人,以至于他心懷愧疚,決定一輩子不步出宮中一步,以此來懲罰自己罷了。”
夜文煜差點一口血噴出來。
他是那種心懷愧疚之人?可笑!
“大皇兄,二皇兄,”三皇子夜霖微微一笑,上前充當老好人的道,“你們爭吵無用,大皇兄,所謂百善孝為先,父皇再如何錯,他都是父親,我們做兒子的,怎能囚禁父皇?”
他縱然是在勸解,卻每一句話,都聲明了夜諸天囚禁夜傅之事。
夜諸天也不惱怒,背靠著龍椅,諷刺的望向兩位皇子。
“父皇一心想要彌補過錯,在你們看來,是他明知犯了錯,死不知悔改?你們是想讓他遺臭萬年?”
夜文煜的容顏微沉,雙眸布著陰霾。
夜霖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,望向夜諸天的目光也閃過一道狠芒。
“另外,污蔑朕,是何罪?”他的聲音淡淡的。
平靜的如同一道驚雷落下,讓兩名皇子的身子都是一僵,緊緊的握著拳頭。
是啊,不管如何,夜諸天登基都是鐵定之事,他們又能如何?
即便是再不爽,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帝位落到他的手中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