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爺,您別這么無情啊,幫幫忙,您不是也一直挺喜歡我家小琉璃的嗎?她爸媽出國去了,交代我照看一段時間,我周一有事情去不了。”
陸北沉想了想,“我可以去,不過有個條件。”
“您說。”
“你從許心月嘴里套出點當初那場大火的線索,她肯定還有事情瞞著我。”許心月是個聰明人,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全說出來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,當初他沒下死手就是想著要是許心月死活不說,他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夏汐顏的下落。
如今夏汐顏回來了,他算是放心下來,讓裴秦晉先去套話,套不出來他再采取強制手段。
裴秦晉有些不解,“這件事都五年了還沒過去呢?”
“去不去?”
“去!你是我兄弟嘛,我肯定站在你這邊。”裴秦晉揉了揉膝蓋,“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打了我的膝蓋,現(xiàn)在還沒好。”
陸北沉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轉(zhuǎn)開了話題,詢問了小琉璃的一些事情就讓裴秦晉出去了。
裴秦晉下班后就去許心月家里探望她。
“聽說你好幾天沒上班了?怎么了這是?”他見許心月看起來憔悴了不少。
“阿晉,你認不認識那種大師,可以幫忙驅(qū)鬼辟邪的?”說這話時許心月警惕害怕地看了看四周,好像周圍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。
“什么?你撞邪了嗎?”裴秦晉并不知道許心月發(fā)生的事,大家都知道他和許心月關(guān)系好,沒人敢在他面前說許心月被嚇尿的事。
“夏汐顏的鬼魂,她,她回來了,來索命了。”許心月抓住裴秦晉的胳膊,把裴秦晉抓疼了。
他伸手摸了一下許心月的額頭,“你怎么一直在說胡話?你這樣搞的我都害怕了。”他汗毛都豎起來了。
“不過說起夏汐顏,我那天在酒會上看到一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人,北沉還和她打招呼了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?不是像,根本是一模一樣!”
許心月將之前的事大概說了一遍,裴秦晉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蹊蹺,他不太相信鬼神之說,更傾向于夏汐顏是不是沒死又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