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汐顏捏著文件袋，指尖泛白。

“這些年麻煩你了，謝謝！”

“不麻煩，這個案子很有挑戰性，別的案子都太無聊了。”莫頌懶洋洋地說，金絲邊眼鏡后面的那雙眼睛卻是帶上了幾分暖意。

一開始她以為莫頌是個冷漠的人，后來才發現他骨子里是個溫暖的人。

吃完晚飯后，莫頌又待了一會才離開。

他坐電梯下樓，剛走出門口。

“莫律師，好久不見。”

莫頌看到還在這里的陸北沉愣了一下，隨即帶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，“好巧陸先生，你在這邊買房了？”

“對，不過不在這棟，莫律師也是？”

“我過來看個朋友。”莫頌一邊回答一邊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。

“不知道這個朋友，我認不認識？”

此時天已經黑了，盡管小區里的照明不錯，但陸北沉的眼神讓人看不清，帶了幾分晦暗。

莫頌停下腳步，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，“這個我不清楚，或許認識，或許不認識。”

“畢竟我和陸先生也不熟，萬一你們在什么時候偶遇過呢？”

“不熟嗎？”陸北沉也笑起來，只是笑意沒有到達眼底，“莫律師當初不是還要幫我妻子打離婚官司嗎？哦，看來是跟我妻子比較熟。”

“誰讓我性取向正常呢。”莫頌重新邁步，“沒什么事的話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
陸北沉看著莫頌離開的身影，臉色冷凝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