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瞬間,音樂剛好停了,所以她聽清楚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甚至能分辨出語調里的意外和愉悅。
男人卻是笑了一下就走了,并沒有多余的話。
夏汐顏站在原地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。
“怎么了?”聶輕晚見她不動。
“剛才我撞到人了,一個男人,他居然叫我夏汐顏,但我不知道他是誰,但又有一點點眼熟。”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。
聶輕晚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人。
“沒被你嚇死嗎?畢竟是詐尸。”
“他的樣子完全沒被嚇到,只是有點詫異,還沖我笑了一下就走了,他好像知道我沒死。”
“好奇怪,基本上認識你的人都知道你在五年前燒死了,不會是陸北沉的朋友吧?”
“有可能,算了,不管了,不重要的人。”
如果是陸北沉的朋友的話就可以理解了。
然而剛才離開的男人,卻是打了個電話。
“剛才我在店里看到夏汐顏了,我們打個賭怎么樣?賭夏汐顏和陸北沉會不會復婚。”
“我賭會。”
“夏汐顏的命留給我。”昏暗的車內遮住了他大半張臉,只露出微微上翹的嘴角。
掛了電話后,他透過車窗看向夜店的大門,嘴角的笑意更甚。
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車子緩緩駛離。
這個小插曲很快被夏汐顏和聶輕晚拋諸腦后了。
她們倆找了個坐的地方環顧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