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輕晚很是詫異,“怎么說?為什么現(xiàn)在回去就不明智了?你說清楚別打啞謎。”她是個急性子,最不喜歡說話藏著掖著了。
“崔海的死,說明有人在關(guān)注這個事情,很顯然對方在警告我們。”
“我們從崔海口中知道的事,他們也能知道,所以他們會找那個東西,你們貿(mào)然去a國,對方會默認你們找到了東西并且?guī)ё吡恕!?
聽著莫頌的分析,夏汐顏的心一點點沉下去。
“可是我們?nèi)國會安全很多,他們的勢力肯定在國內(nèi)啊。”聶輕晚說。
“喬蒂現(xiàn)在是什么身份,參與了什么項目,能讓她走嗎?”
“靠!不會吧不會吧,為什么我覺得有一個巨大的陰謀籠罩下來了,好可怕!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渾身涼颼颼的。”聶輕晚搓了搓手臂,又去握住夏汐顏的手,“汐汐,別怕啊,我們都在的。”
夏汐顏沒有說話,她腦子很亂。
聶輕晚雖然震驚但還算是冷靜,“做這些的真不會是陸北沉嗎?”
“我只能說靠陸北沉一個人做不到,要么和他沒關(guān)系,要么他參與其中,畢竟陸北沉不可能把她爸逼死,最多就是讓她爸受牢獄之災(zāi)。”
“你說的有道理,不過陸狗的嫌疑還是有的,我都懷疑他起初跟人合作,后來雙方鬧翻了,陸狗迫切地想要找證據(jù)掣肘他們,所以又接近了汐汐。”
“你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,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鍵的就是要看喬蒂爸爸到底有沒有留下證據(jù),有的話,證據(jù)在哪里。”
“對方這么緊張的話,這個證據(jù)一定是毀天滅地的。”
根據(jù)莫頌當(dāng)律師的經(jīng)驗,能讓一個權(quán)力大的人這么緊張的東西,絕對不是小東西。
而夏士杰在那個位置那么多年,不可能不留后路,這就是一場博弈。
“所以就目前而,我唯一能做的依舊是待在陸北沉的身邊伺機而動是嗎?”夏汐顏終于開口了,聲音里盡是疲憊和涼薄。
“不,還有蕭赫淵。”
夏汐顏一愣,她差點把蕭赫淵給忘了。
“你可以在蕭赫淵和陸北沉之間周旋,如果蕭赫淵是好人,那么他會幫助你,如果蕭赫淵是壞人,那么你可以讓他們狗咬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