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秦德陽,想約我吃飯,他還不夠格,告訴他,不要煩我。”昉源淡漠道。
然而,他話音剛落,女秘書就忍不住開口道:“可是,先生,他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公司樓下了。”
“嗯?”
昉源眉頭一挑。
隨即,只見他緩緩站起身,雙眸中浮現(xiàn)出一抹冰寒之色,若是他沒猜錯的話,對方肯定是因為自己暴走秦少的事,而找上門的。
“他帶了多少人來?”如今賬戶中坐擁近百億資金的昉源,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,當(dāng)即開口問道。
“回……回先生的話,近百十號人……”女秘書顫顫巍巍地回答道。
“百十號人?!”
聽到這幾個字后,昉源瞬間坐不住了。
他知道秦德陽在東海市的實力非常強(qiáng),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帶這么多人,過來興師問罪。
這可讓昉源如何是好?
“走,下去會會他。”
昉源內(nèi)心雖然有些驚慌,但卻依舊面如鏡水地說道。
“是,先生。”
女秘書點了點頭。
隨后,兩人一同乘坐電梯,向著樓下走去。
不一會兒,電梯停在了一樓,并緩緩打開了電梯門。
此時,昉源的保鏢們?nèi)济媛逗萆缗R大敵一般。
“先生。”張忠義恭敬道。
“別慌,先去會會再說。”昉源擺了擺手,示意眾人先不要輕舉妄動。
然后,在昉源的帶領(lǐng)下,連同秘書和保鏢人等,一二十個人,一同走出了集團(tuán)大廈大門。
當(dāng)昉源來到集團(tuán)大廈門前之時,入眼的是一輛輛排放整齊的豪車,以及密密麻麻身材黑色西裝的打手。
此刻,那些打手們,正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身后。
而那名中年男子,正是秦德陽。
見狀,昉源不僅沒有彰顯出一絲驚慌,嘴角反而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度。
“秦老板,什么風(fēng)把您吹來了?真是的,您來之前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呢,我好安排人招待招待。”昉源邁開步伐,率領(lǐng)著一眾保鏢,向著秦德陽的方向走去。
“呵呵,昉總裁可真會說笑,你打我兒子之前,怎么不提前向我通知一聲呢?”秦德陽一臉譏諷地說道。
很明顯,他是為自己兒子秦少的事來的。
“豈敢豈敢,您兒子在東海市國際酒店,想要對我動粗,我沒辦法,只好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,沒成想下手重了些,將您兒子打成了那樣。我給您賠個不是了!”
此時,昉源已經(jīng)走到距離對方僅剩十幾米的地方。
“要不,您看這樣行嗎,您兒子的醫(yī)療費,我昉源全包了,另外再賠您些錢,如何?”昉源停住了步伐,一臉邪笑道。
看著昉源如此囂張的表情,秦德陽的臉色難看極了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將昉源挫骨揚灰。
“我秦家缺的是那點醫(yī)療費嗎?你少在這羞辱我!”秦德陽怒喝道:“若是我派人將你打個半死,然后再賠你點醫(yī)療費,你愿意嗎?!”
“什么意思?這么說,秦老板是不打算與昉某和解了?”昉源態(tài)度依舊。
此刻,雙方的保鏢和隨從們,全部齊刷刷地走了過來,面露狠色,仿佛一場大戰(zhàn)即將爆發(fā)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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