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先生的。”
沐晟只好不再說什么。
回到府中,張希婉、林誠意、嚴桑桑自然是緊張地上前詢問。
去皇宮赴宴的次數(shù)不在少數(shù),可留宿在皇宮里沒回家的就這一次,張希婉等人擔心了一個晚上,就怕顧正臣被人抬到了龍椅上有口難辯……
好在沐春、沐晟也沒出宮。
當看到顧正臣還帶來了個女人時,張希婉那雙眼睛就有些不對勁了。
顧正臣生怕晚上運動多,睡眠少,解釋道:“陛下?lián)闹卸镜氖略侔l(fā)生,特意安排了個護衛(wèi)。”
“是嗎?”
張希婉拉著顧正臣到一旁,伸出手掐動:“這嬌滴滴的女子,夫君是打算安排在哪里護衛(wèi)?”
顧正臣忍著痛:“當真是護衛(wèi),不信你讓桑桑試試她的本事,為夫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隨意帶宮女出來吧。”
張希婉哼了聲:“若當真有些本事,怕也是個耳目。”
顧正臣揉了揉腰間肉:“耳目也無妨,最好咱們多點耳目,這樣一來,不管外面如何打雷下雨,咱們總能安穩(wěn)過日子。好了,你們先去安排吧,呂常,喊蕭成、林白帆來一趟。”
書房。
顧正臣將招冊拿了出來,沐春、沐晟看到其中的內容之后,滿是震驚。
沐晟不安地說:“先生,這是污蔑,是構陷啊。”
“沉住氣。”
沐春提醒沐晟,然后看了看招冊記錄的日子,發(fā)現(xiàn)是昨晚的,還是在晚宴開始之前的,當時皇帝手中拿著一疊紙張,很可能便是這一份招冊。
皇帝看到了內容,卻沒說什么,還留下了顧正臣在皇宮里,臨走時還送了個女護衛(wèi)。這說明皇帝壓根沒信其中的內容,女護衛(wèi)未必不是一種保護。
蕭成、林白帆走了進來,得知其中內容之后,也感覺很是滑稽。
顧正臣看著招冊上的內容,平靜地說:“金陵之中還有一股勢力在興風作浪,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很明確,那就是除掉我、藍玉、沈勉,至于背后是不是還謀劃除掉更多人,目前還不清楚。”
“聯(lián)想到之前的靖江王案,這背后似乎還有孟福的影子。只不過這次他們的動作,顯然來勢洶洶,更有殺傷力,也更不擇手段。要將這些人找出來并不容易,花船興許是個突破點。”
“為了查出真相,后日晚間我與蕭成會想辦法登上花船,找到花船背后的主人,興許便能找到這群人背后的財路。”
林白帆道:“老爺,讓我也上船吧,只蕭成一人,萬一出點事,總不好對付。”
顧正臣擺了擺手:“沒那么多請?zhí)螞r這次進入花船只是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,能不能找到線索,并不會有大的動作,至于什么時候抓捕,后續(xù)再看情況,不宜打草驚蛇,孟福是一條泥鰍,背后的人,也滑得很。”
林白帆擔憂道:“不如讓我與蕭成一起去。”
顧正臣笑道,對林白帆道:“你們去干嘛,掀桌子打架嗎?事情就這么定了,另外,讓人給沈勉傳句話,讓錦衣衛(wèi)散播消息,就說我昨日赴宴,就因為左腳先邁入坤寧宮的門,被皇帝大罵一頓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,就這樣傳話。”
沐春恍然,感情先生這是要制造失去陛下信任的跡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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