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幸福來的就是這么快,謝燕來還在心里盤算該如何把這個活給接過來,沒想到何教授就安排到謝燕來的身上了。
當然也難怪何教授這么安排,這樣的事情必須得找一個軍方強力人員去主持,謝燕來就是何教授唯一認識的這樣的人。
“請長官放心,卑職必定全力以赴?!?
謝燕來立刻一個標準的立整,然后回答何教授的問題,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那意思就是習慣了忘了您不是軍方的人,不過何教授要的就是謝燕來的這個態(tài)度。
“我就喜歡你這個人辦事一板一眼的,軍人就應(yīng)該這個樣,到我屋里去喝茶,你們這些人都解散了吧,看著你們也是眼煩,什么事兒都管不了,吳教授的夫人要有個三長兩短,你們都給我等著點兒?!?
聽到何教授的話,謝燕來才知道這里面可能另有原因。
進了屋謝燕來才知道,吳教授是何教授一輩子的老朋友了,遭遇搶劫的就是吳教授家里。
拿點東西倒無所謂,可正好碰到吳教授的老婆換衣服,這讓小偷看了個……
讀書人都比較在乎這事,尤其是這個年代,吳夫人要死要活的,好友家里也是一片的雞飛狗跳,何教授這才把治安隊的人都給叫來。
“我剛才可不是說著玩兒的,我是讓你正兒八經(jīng)的整頓一下,過完年這才多久,光是燕京大學,就遭遇到好幾次小偷上門的事兒了,其他大學也差不多,教育署那幫人,只要是給他們送錢,這治安隊幾乎變成了他們賺錢的營生,你好好的整頓一下,出了事我替你頂著,不行我就拍電報去金陵?!?
何教授指了指旁邊的座位,示意謝燕來坐下,龐峰也給謝燕來倒上了茶,臉上還帶著笑容。
何教授只要想認真的管一件事情,那肯定就能管得好,事后謝燕來詢問站長的時候,站長就說了,如果要是何教授不高興,一個電話就能讓北平教育署的署長到這里來站著挨罵,金陵老頭子的經(jīng)濟顧問,你以為是白當?shù)模?
“何教授您放心,給我一到兩個月的時間,我保證讓他們煥然一新,我給你立下軍令狀,有一點您不滿意的,讓上司撤了我?!?
何教授就喜歡謝燕來這樣的年輕人,敢做敢當,不跟治安隊那幫人一樣,說點事情都唯唯諾諾的。
“坐坐坐,不要把你們軍隊那一套帶進來,咱們是朋友,我又不是你的上級。”
看到謝燕來又站起來立整,何教授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心里對眼前這個年輕軍人可是滿意的很。
軍人就應(yīng)該這樣,站有站相坐有坐相,到底是黃埔出來的。
“我這習慣了,軍旅生涯讓渾身上下都有了記憶。”
謝燕來這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,在何教授的心里,這分就更高了。
何教授笑著點了點頭,接著就跟謝燕來邊下棋邊聊天,看得出來謝燕來是個初學者,以前碰到這樣的對手,何教授肯定就收手了,但是今兒就不一樣了,有點兒想要教徒弟的感覺。
龐輝在旁邊伺候著,心里想著得抓緊時間上報,整個北平大學里的治安隊,這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,我們還有一部分人滲透進去了,如果要是全部歸了謝燕來的話,那有些事兒就不好說了。
中午又喝了半斤小酒,下午何教授才把謝燕來給放回去,臨走的時候還讓自己的秘書抓緊去辦這件事情,并且當著謝燕來的面兒,把電話打到了教育署和警察局。
何教授的力量謝燕來也再次體會到了,當謝燕來回到行動隊總部的時候,北平分站總部的電話就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