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的十分認真,認真到竟給人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。
興源集團跟沈氏并無深仇大恨,使袢子下套,只因為沈煜擋道了。
趙鵬飛直道:“重新簽合同沒問題,不過得等到選舉結束。”
姜稚微笑道:“趙叔叔,明人不說暗話,您對付沈氏,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候選人掃除障礙對吧?”
趙鵬飛笑笑,沒回答,但也算是默認了。
“如果我告訴您,沈煜根本不具備競爭資格呢?”
趙鵬飛瞇起眼:“不具備資格?那鄭永華前些日子究竟是為誰忙的熱火朝天?”
鄭永華在商會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,如果不是鄭永華在背后支持沈煜,趙鵬飛也不會對沈氏出手。
姜稚當著趙鵬飛的面撥了一通號碼,接通后,姜稚簡單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,然后就把電話遞給趙鵬飛了。
趙鵬飛滿面狐疑,但還是伸手接了過去。
對方不知說了什么,趙鵬飛蹭的站起來往外走。
他一走,卡座上的兩個男人看向姜稚的目光也沒了剛剛的拘束。
頂部光線兜頭而下的籠罩著,像給輪椅上的小女人打了一層漂亮的濾鏡。
恬靜、優雅、端莊。
怎么形容呢?
曾經的姜稚如天上的明月,不可攀附、不可褻玩。
而今她成了頭頂的水晶燈,雖然還保持著璀璨的光芒,卻是觸手可及的。
一只裝滿威士忌的酒杯推到了她面前。
陳總叼著煙,示意姜稚把酒杯端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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