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閉關(guān)不出,對大多數(shù)人而,也就是略微疑惑而已。
唯獨(dú)某些人坐不住了。
尤其是常駐蒼玄南荒的兩位地級彼岸人。
云雀和黑蛇得知這個消息,整個人都有點(diǎn)難繃。
見過茍的,沒見過這么茍的。
造化洞天都下達(dá)滅絕令了。
現(xiàn)在是三宗聯(lián)手起來欺負(fù)一個奇珍寶盟。
人家奇珍寶盟的多寶真君,都只能眼睜睜看著。
你在怕什么啊?!
黑蛇露出冷色,“這個楚玄,莫非是猜到了我們的意圖,這才故意不出?”
云雀長嘆,“他一向是個聰明人,能猜到也實(shí)屬正常。”
黑蛇眼神更冷,“既如此,不如我親自出手,逼他亮出底牌。”
“我們不能一直受制于他。”
“如今他不僅能低價從我們這里獲得情報,我們還得對他畢恭畢敬……!”
他越說越氣,恨得牙癢癢。
云雀搖頭,“三殿主的命令是沒有必要的把握,不能開罪于他。”
“誰也無法確保他與羅祖的關(guān)系。”
“萬一因?yàn)樗米锪肆_祖,我等都擔(dān)待不起。”
黑蛇深呼吸幾口氣,才勉強(qiáng)平息下來。
他因白鱗之死,一直對楚玄記恨在心。
之所以沒有動手,便是因?yàn)槌矸莩芍i。
三位殿主不開尊口,他豈敢妄動楚玄。
云雀搖頭,“再等等吧。”
黑蛇思索再三,“你留在這里關(guān)注他的一舉一動。我先返回總堂,面見三位殿主,稟報此事!”
云雀點(diǎn)頭,“也好。”
……
瀾石星。
彼岸人總堂主殿。
黑蛇稟報完,便退出了主殿。
聽完黑蛇的稟報,大殿主夏侯雄、三殿主巫天縱都未開口。
二殿主戚璇當(dāng)即冷笑道,“那楚玄只怕是心虛了!”
“他知道自己是故弄玄虛,這才一直閉關(guān)不出,根本不敢暴露底牌。”
巫天縱輕嘆,“不好猜測,說不定他就是偶有所感,閉關(guān)頓悟呢?”
戚璇冷哼,“我等彼岸人,豈能受制于人?”
二人你一我一語,各執(zhí)己見,僵持不下。
最后都看向了大殿主夏侯雄。
戚璇沉聲道,“大殿主,我覺得老三的話沒道理,您給個準(zhǔn)話吧。”
“反正您已經(jīng)從那白骨念珠之上得到了一門新的墮修法,楚玄也沒什么利用價值了。”
夏侯雄沉默片刻,忽的看向巫天縱,“天縱,你與楚玄見過面,你覺得此人怎么樣?”
巫天縱思索片刻,才輕吐八字,“神秘莫測,如同深淵。”
“他就像是昔日的大殿主。底牌永遠(yuǎn)層出不窮。”
“誰也猜不到他是否還有下一張底牌,以及下一張底牌會是什么。”
“這等人定然修煉了墮修法,而且與羅祖關(guān)系匪淺。”
“我認(rèn)為,他有六成可能會是羅祖的道子。”
“九成可能,是羅祖欽定的道子候選人之一。”
戚璇嗤笑,“拉倒吧,羅祖的眼光不可能這么低……”
夏侯雄忽然道,“天縱說得有理,暫且不要動楚玄。”
“而且我以回溯之法,也沒能完全回溯白骨念珠之上的墮修法,僅是回溯了三分之一而已。”
“還需要更多的白骨念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