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。
或許因為是母女,帶著天然的親近感。
哪怕是對著一抹虛影,喬蕎也接受的很快。
龍倚君對她很溫柔,耐心的教給了她很多東西。
比如如何更好的運用體內的靈力。
如何在這個空間內打坐,吸收靈氣轉化為靈力。
學的太認真,太快樂,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。
她怕外面的喬家人等著急了,匆匆和龍倚君告別之后,就出了手鐲的空間。
臨走前,她忍不住撓了撓小腦袋瓜子,覺得自已好像忽略掉了點什么。
喬蕎醒來的時候,外面的天已經黑了。
她感覺自已好像被熟悉的氣息抱在了懷里,她有點心虛的抬眼看去,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。
這地方……有點眼熟啊。
怎么瞧著像她之前住了兩天的醫(yī)院呢?
而這個時候,她也感覺到了自已脖子上的濕潤,還有隱隱帶著壓抑的哭聲。
喬蕎推了推抱著自已抱得很緊很緊的那雙手臂。
帶著不確定的喊:“爸爸?”
然后抱著她的那個人身體就僵住了。
下一秒,喬蕎就對上了一雙布滿了紅色血絲的眼睛。
“乖寶?”喬長東的聲音還嘶啞著。
“爸爸,你怎么了……你哪兒不舒服嗎?”喬蕎震驚的看著自已爸爸通紅的眼睛,和眼角還有點殘留的淚水痕跡。
心里急壞了。
還以為他是哪兒不舒服,舉起小手按在他的額頭上,想給他輸送靈力。
但小手剛爬上去,就被喬長東握著放到了嘴邊,不斷的親吻著。
“乖寶,你怎么……你要嚇死爸爸了,爸爸還以為你……”
喬長東都不知道自已這一天一夜怎么過來的。
醫(yī)院的院長跟他說的很明白,喬蕎這種情況,極有可能是之前傷到過額頭導致的。
而頭是全身器官最為復雜的一個部位,里面布滿了成千上萬條的神經。
哪怕只有那么一條出了點問題,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。
喬蕎之前去大醫(yī)院檢查,這些也是沒法檢查出來的,現(xiàn)在的大醫(yī)院也只能檢查出一些比較明顯的腦傷,比如淤血之類的。
而腦神經,是沒法檢查到的。
所以院長就估計喬蕎可能就是傷到了腦神經,極有可能會一輩子醒不過來,成為一個植物人。
喬長東只覺得真是天都要塌了。
這一天一夜他想了千萬條后路,而最明確的那條,就是如果他女兒醒不過來,那陳玉蓮就必須要死!
反正他媽還有哥哥姐姐可以盡孝,他的女兒卻只有他一個爸爸。
她還那么小,到了陰曹地府害怕了,被人欺負了怎么辦?
所以他要去陪她,陪她之前,陳玉蓮也不能活!
她得給自已的女兒陪葬!
“乖寶,爸爸都要嚇死了,爸爸都準備……”喬長東將小小的人兒捧到臉前,又哭又笑的,將喬蕎都弄懵了。
直到喬曉蕓過來看到她醒了,叫來了她的師傅羅醫(yī)生一起檢查,喬蕎這才明白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她竟然睡了一天一夜!
這……
“小源!”她在腦海里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