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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地前。
一群人跪的端正。
白寶權跪在最前方。
心中不禁想著,忍一時風平浪靜,退一步海闊天空。
現在他們回不去。
寶策哥一定會發現異樣,然后來找他們的。
到時候人一到,局勢就會瞬間反轉。
雖然對那749的青年做不了什么過分之事。
但是可以解他們現在的屈辱。
以后再慢慢報仇!
想到這,白寶權跪的更標準了,絕對不能讓人挑出刺兒來。
現在不過是一時之辱而已。
勝敗乃兵家常事!
日子還長,咱們走著瞧!
想著想著,聽有密集的腳步傳來。
心中好奇,但是白寶權克制住了扭頭去看的欲望。
決定成敗的因素往往是細節。
自已一定不要被外物干擾,哪怕是寶策哥來了,他也不能第一時間起來。
除非寶策哥能壓過那人!
忽然間,有一只手掌伸來拍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“不錯,就你跪的最標準。”
陸鼎一邊說著,一邊看向身后白鶴眠領來的俘虜。
“你們就學著他跪,姿勢跟他一樣,誰要是動一下,后果自負!”
白鶴眠聽的意動,主動舉手請纓:“我負責監督他們!”
白寶權心中好奇更盛,到底是誰來了?
怎么還有人要跟他一起跪?
但他又不敢往后看,你動了,那就是自已送把柄,人家整死你,你都沒話說,他是眼皮都不敢眨一下。
至于其他的人。
一不發的照著陸鼎的話做。
乖的跟經過軍事化管理一樣。
別問為什么,問就是,剛剛從樹林里走的時候,還有三十多接近四十人,現在到這里,只有三十個了。
至于去哪兒了,別管,別問。
不一會兒,幾十人跪的整整齊齊又寂靜無聲,白鶴眠踱步在旁邊盯的認真。
主打一個,我可以看不見無數次你的小動作,但你千萬不要被我看見一次。
看的這些人個個后背發麻。
望著昔日的同族近在眼前,那是相顧無,此處無聲勝有聲。
旁邊伍怡雙起的木屋外。
篝火亮起。
清理好的野雞和兔子,被碼上了底味調料,用不知名的大葉子包裹著,就這么丟進了火堆里燒。
陸鼎就地坐在一旁,感受著篝火的溫度。
聽曹英說道:“陸哥,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?白寶策的死應該瞞不住。”
“這邊白家勢大,咱的主場在云海,管不到這邊。”
他也是擔心陸鼎。
俗話說,明槍易躲暗箭難防。
可現在的局勢是反的。
暗箭,749不會允許,但是明槍就很難評價。
曹英知道陸鼎很強,可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,一個個白家人如果前赴后繼的跑來挑戰陸鼎的話。
再強的人,你也禁不起車輪戰啊。
不尋仇,不生事,就是指名道姓的挑戰你,這不犯法吧?
當然,這也有解決辦法,不應不就完了?
事實確實如此。
但曹英知道陸鼎的脾氣和性格,不應是不可能的。
而且在這邊,陸鼎也沒有交好的人可以助拳,幾乎就等于是他和白鶴眠兩個人,要頂住白家所有青年一輩的壓力。
至于曹英嘛.....
他有自知之明。
幫不上什么特別大的忙。
而且他要是幫了,問題還會變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