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倆這辦法,看起來很樸實無華。
但是其實用性,不亞于商戰(zhàn)里面偷溜進別人公司,用開水澆死發(fā)財樹。
高價收買別人家的保潔,兩個小時拔一次網(wǎng)線,拉電閘。
派臥底過去,給人家公司供奉的財神爺,換成長相差不多的閻王爺。
前后二者惡心人,容易讓別人睡不著覺,中間那個,保準(zhǔn)你許久找不出毛病來。
陸鼎他們這個辦法,也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反正人就這么多,一個一個搓。
誰不給搓誰有問題,打!
誰跑誰有問題,追上去打!
誰不在誰有問題,找出來打!
要是搓出來了的話,更是要往死里打!
就算最后沒有搓出來。
也沒關(guān)系。
陸鼎往那兒一站,耍那無賴一出。
那咋了!
就搓了!
誰都拿他沒轍。
反正進修地的規(guī)矩里,也沒寫著不讓搓人。
高寒有些疑惑這倆人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。
還沒等他問呢。
陸鼎張望一圈發(fā)現(xiàn)沒人,就先問了他:“其他人呢?”
高寒后知后覺的反應(yīng)過來,合著不是只搓他一個啊!!?
怪不得不讓說出去。
嘿!
這不就有樂子了嗎。
“我們分開管理了,我知道他們在哪兒,我?guī)銈內(nèi)ィ。 ?
高寒有些激動的走在前面領(lǐng)路。
這些天,他早看那皇甫凌云不爽了,自從陸鼎走了以后,這家伙一天天凈裝大尾巴狼。
那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。
就是看著陸鼎走了,沒人能治他!
現(xiàn)在陸鼎又回來了,嘿嘿,你好日子到頭了!
想到這,高寒的腳步都變的輕快了起來。
陸鼎和白鶴眠跟著他的步伐向著一片走去。
而此時。
正在人前顯圣的皇甫凌云還不知道,他的噩夢回來了!
某處進修地的廣場上。
白板矗立,上面寫著明心術(shù),畫沙傳信,拔氣引路等實用術(shù)法。
教官拿了根筆直小棍兒當(dāng)教鞭。
“明心術(shù)講完了,綜合表現(xiàn)來看,皇甫凌云學(xué)的最快,用的最好.....接下來你們自已練習(xí),休息一下,皇甫凌云,你幫助一下其他學(xué)員,咱們待會兒再練畫沙傳信。”
聽著教官夸自已,皇甫凌云微微一笑,輕輕點頭。
外表云淡風(fēng)輕,實則心中暗爽。
就算自已在血池里出了岔子。可他的天賦,也同樣不是這些人可以比擬的!
也就是陸鼎不在這里。
如果他在的話....
不比戰(zhàn)斗力(因為挨過毒打),就比天賦!
他也不是個物兒!
自已乃是天命所歸。
思緒涌出間。
旁邊坐著的其他學(xué)員,就圍上來問。
“皇甫凌云,你是怎么學(xué)那么快的,我看你都沒怎么聽講就會了。”
對此,皇甫凌云的回答是:“這個,我很難和你說的明白,簡單來說就是,用心。”
這話你乍一聽沒什么問題。
可一細(xì)想。
什么意思?合著就你用心了唄?其他人上課都在開飛機?
別人怎么想不知道,反正以薛寧的性格,他聽著是有點煩的。
要換他以前的性格,高低要懟皇甫凌云幾句。
但自從被陸鼎教育過之后,還看到了溫如初的前車之鑒,他就再也沒有嘴賤過了。
只是筆一放,手一抱,鼻孔吐氣,偏過頭去,不見不心煩。
皇甫凌云扭頭看到這一幕,他起身走到薛寧面前。
“怎么了,有什么問題嗎?”
薛寧忍不住了:“不是,我什么都沒說,我偏著腦袋出個氣,都沒看你那邊,你也要來問我一句!?”
“教官不是讓我?guī)椭幌聠幔瑏碚f說,你什么地方不會,我?guī)椭鷰椭恪!?
“臥槽,你是真能裝啊皇甫凌云,陸哥要是在這兒,你還敢這么裝嗎?”
說到陸鼎,皇甫凌云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。
他故意掃視一圈后,再看薛寧:
“那他,不是沒在嗎。”
“張偉!”
交流的嘈雜聲瞬間消失。
自從上次皇甫凌云被陸鼎打了以后,整個進修地都知道,他是最聽不得有人喊這兩個字的。
在進修地里,敢喊這個名字的也就一個,那就是陸鼎。
幾乎同一時間,所有人整齊劃一的看去廣場入口處。
皇甫凌云黑著臉,后槽牙都快咬碎情況下,從他口中蹦出了兩個字:“陸!!鼎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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