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碎大轉啟動!!!!
聽滋滋滋的聲音響起。
疼痛讓曾鴻年顫抖,哀嚎,慘叫,掙扎。
但他叫的越大聲,陸鼎的笑聲便越大聲。
直到最后。
曾鴻年半個腦袋都被磨平了,宛如死狗一樣,掛在后德海手臂上。
對付這種沒人性的東西,就得用沒人性的手段。
證據?規矩?道理?
那是給犯錯不嚴重,或是給不犯錯之人準備的。
這種罪惡滔天的老狗,當然是怎么狠辣怎么來了。
畢竟以暴制暴這種事情,陸鼎干的最順手。
旁邊傅星河遞來毛巾。
陸鼎接過擦拭手上血跡后,往裝作昏迷的奚億楠臉上一砸。
驚的她跟兔子一樣,掛在受刑架上瑟瑟發抖。
“別他媽裝了,知道你醒著呢,聽說你在奚家挺受寵,記得回去好好宣傳一下,我是怎么囂張的,我又是怎么猖狂的!”
這人該殺!
但是現在不能殺,橫跨兩個區的奚家,將是以后,陸鼎肅清白嶺,吞并修羅街的樞紐和關鍵!
奚億楠臉色發白,牙關顫抖的看著陸鼎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之后很長一段時間,陸鼎將會成為她午夜夢醒的恐懼源頭。
一名五禁強者,就這么被殘忍的虐殺在了面前。
這換誰,誰不麻啊。
奚億楠艱難點頭:“我.....我知道了......對....對不起......我再也不敢了......我以后會好好做人......”
誰問她這些了?
搞得好像,她以后好好做人,就能掩蓋掉她之前作惡的事實一樣。
新城這逼地方,有幾個門閥勢力,家族宗門的人,是干凈的?
有,但還是那句話,少!
陸鼎不屑一笑走出審訊室。
人不在,但他的聲音,還回響在審訊室中。
“把這老狗,吊起來掛在大門口駱天寧尸體旁邊,以示眾人!”
大門外。
走廊上。
傅星河秉承著不懂就問,不會就學的原則開口道:
“陸哥,您剛剛那樣做的原因我沒有看懂。”
陸鼎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事兒,給他開口解釋著。
“論單打獨斗,白嶺749,可以穩穩碾壓這幾家中的任何一家,但是他們抱團,我們就整不過了,而且我們的安全還會有問題。”
“你我都是一禁,跟他們拼不了。”
“所以,得用腦。”
“只要抓住機會,就先弄死一個,慢慢發育,事在人為,總會有全部弄死的時候,溫水煮青蛙,就是這個道理。”
“至于曾家的產業這些,你覺得,我讓他們收,他們真敢收的心安理得?”
傅星河恍然大悟:“所以,到頭來,曾家還是我們的?”
陸鼎糾正著他:“不,不是我們的,是三份,是贓款,是剿匪,是平亂,而且還不用我們自己打掃戰場,其他那幾家,會把曾家打掃的干干凈凈。”
“然后再把打包好的東西,給我們送來。”
“這叫懂事。”
“懂事的人,才有飯吃,不懂事的人,剛剛已經被殺了,你猜,他們會不會懂事?”
到此,傅星河明白了。
一切都是語的藝術,和行為的暗示。
當然,這種事情,也只有陸鼎能做。
其他人做不了。
因為陸鼎有別人都沒有前提。
那就是,他修為進展很快。
一旦發育起來,那到時候,這些家族,就會成為新的一批,被陸鼎清算的存在。
主打的就是一個信息差,和發育不對等!
先用這些家族渡過發育期,等發育好了,再收割他們一波,實行白嶺大一統!
畢竟,陸鼎可從來沒說過,不追究他們以前干的那些臟事兒爛事兒。
對付這些人,就要用不講道理的辦法。
合理合法不合規。
大不了你去告我咯。
看大漢749最高殿堂,是信陸鼎這個特等功臣,特派調查員說出的,忍辱負重,與虎謀皮,秋后算賬。
還是信你們這些黑惡勢力告他的,濫用職權,而無信,釣魚執法,違規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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