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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了情緒價值的展停舟。
不止一次向陸鼎側面透露自已重生了的情況。
比如,兩人第一次喝酒的地方,兩人認識的秘境,兩人一起打死的敵人。
結果陸鼎的表現,讓展停舟有些犯難。
他對不上啊。
搞的展停舟腦袋都大了。
你明明重生了,還這么相信我,擺明了就是在向我透露你重生的事情。
怎么就對不上我說的話呢?
到此時,展停舟心中,絲毫沒有懷疑陸鼎重生的事情。
因為情緒價值上來看,如果陸鼎不是重生的話,不可能對他這么信任。
那就只有一個可能!
他有自已的苦衷!!
一定是這樣。
展停舟默默收斂眼神,我懂,我都懂!
陸鼎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。
“想什么呢?接下來該走哪兒?”
展停舟向下看去,視野拉開。
遙望萬米,十萬米,入眼皆是山包一座挨著一座,大大小小都有,但造型基本統一,都是光禿禿的。
群山之間,道道公路鋪于其中,滿載礦石的大車車隊行駛山間,帶起滾滾煙塵。
這里。
便是陷空鎮的礦區。
生態基本為零。
除了礦石,啥都沒有。
展停舟搜尋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,抬手指著一片顏色略深的群山:“那邊。”
兩人當即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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鐵石洞礦工辦公室外。
方合一臉愁容的蹲在路邊抽煙,回頭一看昔日機器聲轟鳴不斷,工人來來往往的礦區,如今卻變的如此冷清。
他眼神中閃過不甘。
“到底該怎么辦啊......”
方合,男,十九歲,原鐵石洞礦主的二兒子,現任鐵石洞礦主。
心情低落間,有手持羅盤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,邁著八字步,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過來說道。
“方老板,你這樣可就有點不地道了,打電話不接,發消息不回,這已經是我跑的第三次了,到底能不能行,你給個準話啊。”
方合丟掉手中煙頭,起身看著男人,雙拳漸漸緊握,要不是當下被逼的沒有辦法,他真想一拳打死這個趁火打劫的老雜毛。
本來這鐵石洞的礦主,應該是方合老爹的。
但是一年多前,陳徹底起勢后,便帶人來到了鐵石洞礦區。
說要為他當年死于礦難的父親討個說法。
方合老爹都聽愣了,不是這都過了這么多年了,你現在來要什么說法?
而且,當年要不是你爹,炸開了地龍仙的窩,還抓了人家孩子煲湯,會有礦難嗎?
要是老老實實繞道,都沒這回事兒。
就因為這檔子破事兒,給鐵石洞礦區造成了多少損失啊?
我念及和你爹多年舊情,加之人死債消,你家也不好過,所以我沒有繼續追究責任。
你現在怎么還要跑過來,問我要說法?
結果陳說:“我爹是給你鐵石洞當管理員的,死于礦難,難道你不應該給說法?”
“而且我爹給你干了那么多年,臨死你連慰問都沒有,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嗎?”
方合他爹也惱了,說:“當年你爺爺因傷從鱗山礦業退了之后,你爹學藝不到家,鱗山礦業不收他,加之你爺爺舊傷復昏迷不醒,家里的擔子壓他一個人身上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