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將手機攝像頭,對準了自已和爺爺加古佑的靈位。
壓抑憤怒的臉上,微微帶著一絲不屑。
“我不管你是誰,也不管你叫什么名字,既然你那么排斥為我爺爺的死,而受到應有懲罰!!!”
“那么.......”
加古武藤當即跪了下去,對著鏡頭重重磕頭,大聲喊著:“請陸太歲,上刑!!!!!”
如果佐佐木表現的如剛才一樣漠然死亡,坦然面對。
那加古武藤心中的一口惡氣,怎么都不會順出去。
但是!!!
現在佐佐木表現的如此抗拒,寧愿做出對敵自殺這種恥辱的事情,也不愿死在自已爺爺的靈位前的話。
那......
加古武藤可就舒服多了。
佐佐木掙扎在陸鼎腳下:“我....我不要.....為...死老頭......啊!!!!!”
話沒說完,慘叫聲又起。
原來是陸鼎抬手帶起微風,夾雜綿密斬擊,切割過了佐佐木的血肉。
疼痛重擊著他神經。
鮮血迸射間,有一片片晶瑩剔透,薄如蟬翼的肉片飛起于鮮血之中。
好似凋零的花瓣,白里透紅。
預示著佐佐木的死期將至。
血腥藝術的畫面,帶來粘稠的視覺沖擊感。
注視之下,會引來心理的不適。
但隨著陸鼎的聲音響起:“那便如你所愿。”
宛如拂過山間的風,亦如潺潺流過的溪水。
為這一場解尸太歲,展示傳統手藝的血腥畫面,帶來一絲清爽。
陸鼎一腳將地面上的佐佐木踢起。
當他懸浮在空之際。
陸鼎抬手揮發斤車之道的斬擊。
帶起綿柔微風。
刺目的鮮紅,揮灑在太島領事館十五樓的閑置房間中。
偌大的空間里。
沒有過多的雜物,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家具。
只有足夠的留白。
讓陸鼎能盡情的揮灑他關于殺戮和鮮血的創意。
兩手交織揮放斤車之道
此時的他,是優雅的音樂指揮家。
控制著佐佐木承受痛苦發出的一聲聲慘叫。
“啊!!!!!”
“我不服!!!!”
“殺了我!!!殺了我!!給我一個痛快!!!!”
“他不配!!!他不配讓我為他的死亡買單!!!!”
“我要死在我們之間的恩怨之下!!!!!”
陸鼎無,只是一味的釋放著威力合適的斤車之道,在空中片出一片片,薄厚適中的‘花瓣’。
四周潔白墻壁,被血色染上,由于每一次飛濺去沾染的劑量不同,便印出了不同輪廓。
細細看去,以血做墨,以墻為紙,天成輪廓,偶然成峰,潑墨成畫,飛‘花’落‘葉’
陸鼎沉浸其中,變幻腳步,仿佛翩翩起舞于秋日楓林之間。
雅,太雅了。
殺戮的藝術,在此刻體現。
最后,陸鼎手一放,響指一打。
房間中落地堆積的‘花葉’炸開飄起。
噴!!!!!
‘花葉’堆積小山。
慘白骨架,無血無肉的落于山頂端坐。
陸鼎一手平搭抱胸,一手抬起。
青蔥鬼手從身后的黑暗中,遞來一支黑色細長的中支銀帽香煙,放于陸鼎手心。
他拿起放于嘴中。
鬼手托舉火焰為其點燃。
“嘶~”
“呼........”
柔順的白色煙霧,黑色的中支香煙,慘白的無肉骨架,刺眼的滿屋猩紅。
最后。
微抬下巴,倨傲的解尸太歲。
藝術方成。
碾碎煙蒂,陸鼎響起的聲音,為這件事畫上了句號。
“你爺爺的仇,我為你報了,以后好好干,說不定我們還能在第二圈相遇。”
加古武藤再次俯首磕頭,能聽聲響沉悶。
咚!!!
“多謝陸太歲,加古武藤,必不負太歲期望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