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氏搖擺過,但最終因為清楚了上官遙和上官家的陰狠手段之后,沒敢!
“沒有用的!雖然我之前沒有直接參與過算計她,但也在她被算計的時候幾次語上引導(dǎo)大家懷疑她,我去告訴她,她未必會信,搞不好還反手把我算計進(jìn)去!”
“何況上官遙和上官家何等陰險,我若是出賣她,她豈能饒了我!”
女使咬唇:“咱們從一開始就選錯了!”
歐陽氏挺直的背脊,陡然頹了下去:“彼時上官家依舊如日中天,我以為她一定能盛寵,與林側(cè)妃平起平坐,所以投靠了她??烧l會想到,上官家竟然敗落得這樣快,林家卻依然權(quán)勢滔天!”
“罷了,盡力去做吧!若是能成功算計了林側(cè)妃,我也算是遞上了投名狀。來日她若獨寵,自然不會吝嗇舉薦于我!”
……
七夕一過,便是中元節(jié)。
隨著涼風(fēng)的吹來,溫?zé)崂`綣的空氣變得干燥起來。
秋意。
漸漸逼近。
林濃的病在太子的擔(dān)憂之中,慢慢痊愈。
怡然伺候著她用早膳:“為了多陪陪您,太子折子都搬來和安殿處理了,他是公事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,能做到如此,奴婢瞧著,對您是真的挺有心的了。”
林濃面色淡淡:“嘴巴也是真的緊!瞧著我燒得糊涂,以為他多少會透露點什么,結(jié)果一字半句都沒。要不是賺了他幾分愧疚,真是白瞎了我病這好幾日?!?
怡然訝然。
一點兒都沒說?
這嘴也太緊了!
平日追著主子要親的時候,可張得快著呢!
“做大事的人,即便有兒女情長,也不會失了理智。咱們也只能慶幸,太子如此謹(jǐn)慎,必然不會再交秦王之流動搖了地位。”
林濃閉目,額角靠在床圍上。
嘴緊的人,做人做事自然勝算更大、更妥帖。
相對的,他若是百分百對她交付了感情,自然也會有百分百的信任。
然而此次之事,雖然事關(guān)朝政,可也事關(guān)林家,就算她知道了也會守口如瓶,可他依然什么都不肯透露。
她嘆息,很低的自語著:“最后這一分感情,可真是難攻略呢!青鸞殿最近有什么動靜?”
怡然壓低了聲音:“咱們安插進(jìn)青鸞殿的人最近能偶爾進(jìn)正殿伺候了,傳話來說,上官側(cè)妃變得十分的……弱柳扶風(fēng)!一水兒嬌滴滴的柔弱做派。”
林濃:“……”???“發(fā)現(xiàn)端莊樣子不招男人喜歡,這是開始改換風(fēng)格了!”
怡然無語地撇了撇嘴:“太子好像挺喜歡,時常去看她。”
林濃恍然:“原是忙著邀寵,難怪這幾日這么安靜。心高氣傲的女人,有朝一日得靠學(xué)別人邀寵,心里很定很酸爽!太子可有留宿?”
怡然搖頭:“沒有?!鳖D了頓,“不過盯著青鸞殿的人說,有男人身影深夜從青鸞殿的角門鉆進(jìn)去過?!?
東宮守衛(wèi)森嚴(yán),外頭可進(jìn)不來。
又是深夜鉆進(jìn)去的。
這就有點曖昧了哦!
林濃嗅到了大瓜的味道:“可瞧見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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