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濃無語:“不許胡鬧!”
蕭承宴堅持:“怡然,還不去叫散!等著叫她們聽本宮跟你家主子的墻角么!”
怡然掩唇一笑,立馬出去。
林濃:“……”
蕭承宴扣住她的頸子:“昨晚本宮去干了件壞事,要不要聽?”
林濃來勁兒了,小臉晶晶亮。
把耳朵貼到他唇邊:“快說快說!”
蕭承宴捧著她的小臉,親了一下,細細道來:“昨夜本宮離開之后,咳,去了青鸞殿……”
林濃氣兒上來了。
手背在臉上用力蹭,像是他親的那一口帶了劇毒一般,修眉蹙得緊,嫌棄一點兒都沒掩飾:“既去親了那毒蛇,就別來親我!真是惡心,惡心死了!”
“怡然!怡然拿帕子來,我要擦臉!”
蕭承宴還從未被如此嫌棄過!
但也知道她不是含酸拈醋的人,就是惡心上官遙而已。
用力把人困住:“一炷香的時間,能做什么?也就是從這兒回慶年殿,再過來而已!你聽本宮把話說完,去青鸞殿的是本宮的替身……”
林濃眼睛瞪大。
她聽到了什么?
蕭承宴培養了個替身!
為了給自己戴綠帽,他竟然培養了個替身!
懵懵的聽完。
在心里梳理了一下,所以……昨晚他回到慶年殿之后,讓替身頂著他的臉再出門,用“她現在不讓本宮來見你”做的借口,從青鸞殿的角門悄悄進去。
既然是悄悄去的,自然得是黑燈瞎火之間“辦事”。
只要替身夠努力,上官遙自然沒機會去發現什么破綻。
而蕭承宴則悄悄折回自己這兒,陪自己入睡。
趁著天亮之前,真身替身一同悄無聲息的再回去慶年殿。
最后。
等天一亮,蕭承宴再光明正大的從和安殿的正門進來。
這么來來回回的折騰,就是為了自證清白,也不讓旁人以為上官遙又得寵了,省得再有不長眼的湊上去給她當刀子使。
再者,萬一上官遙顯擺到她面前來、或者爆出了懷孕,好讓她知道,跟上官遙那什么的,根本不是他蕭承宴,孩子自然也不會是他的!
難怪他剛才不肯說。
這事兒,確實有點缺德。
畢竟這個時代的女人,把貞潔都看得無比重要。
但只要一想到上官遙一次次陰險算計,都是沖著要她和娘家人命來的,上官思琪還想搶二妹妹的未婚夫、毀二妹妹清白,又壞心眼的覺得蕭承宴這事兒辦得漂亮!
但這份解氣,可不能讓他看出來。
不然這貨可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骨子也是個惡女。
雖然,她也從未覺得自己有多善良,但是善良的人設暫時還不能丟呢!
她看著他。
眼神愣愣的。
然后是有些害怕。
語無倫次:“你……她……”
蕭承宴怕嚇著她,解釋道:“上官家野心勃勃,想要的不僅僅是兵權,而是這天下大全!等上官遙生下兒子,他們就要開啟計劃,除掉父皇,等本宮繼位,再無聲無息除掉本宮。”
“幼帝繼位,她和上官家就能名正順地把持朝政,獨攬大權!一旦幼帝長大,便殺他,再扶持年幼新帝……屆時這天下,怕是要改姓上官了!”
林濃神經微動。
之前皇帝留著神經張狂,一則是上官壑確實有能力,二則是想等到蕭承宴登基后,讓他下手玩一手九族消消樂,是為震懾百官,奠定帝王的絕對威勢。
如今默認蕭承宴動手,或許還配合了他的計劃,就是因為皇帝也察覺到了上官壑弒君的心思。
大周朝最權威的父子聯手,上官壑和他的黨羽自然毫無勝算,不過秋后的螞蚱。
蹦跶不了多久了!
哦。
忘了,螞蚱的腿都被砍得差不多了。
沒得蹦跶了。
她仿佛不知他要除掉上官壑的計劃,聽到他的話,平靜的明眸之中迸發出星火之光:“他們瘋了不成,怎么敢弒君,怎么敢傷害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