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濃默默蛐蛐她,濕漉漉的眸子委委屈屈的乜了他一眼,輕輕咬唇。
分明在指責他,他才是最過分的那個!
蕭承宴看著她瑩白的小臉,這樣乖巧柔順,但也不會一味的柔順,一點點小脾氣倒也可愛。
他是天潢貴胄,但也有男人的胸懷:“今兒已經(jīng)是二十一,下個月初二有煙花節(jié),本王陪濃兒去游湖,如何?”
好久沒出府,她快悶出蛆來了!
為了表示矜持,林濃回答的勉強又懂事:“王妃定要難過。王爺同意讓濃兒出府,濃兒去尋姊妹們?nèi)ネ妫 ?
蕭承宴就是要給子桑離一點提醒和教訓,讓她清楚身為妻子,什么該做、什么不該做!
“母后若是知道本王陪你同游,會很高興。何況此次是王妃重傷了你,本王若是還帶她去游湖,豈不是在縱容她的任性!”
林濃哪里不知是渣男的敲打。
在警告她,不要仗著父兄有權(quán)得力,就恃寵而驕。
也是在告訴自己,他遲早會跟她圓房!
順著臺階下了,同意一同游湖,但又假裝沒聽懂他的敲打和暗示:“既是為了向?qū)m里交代,臣妾自然是要配合的。”
蕭承宴瞧著她平日那么聰明,到了男女之事竟又那么的懵懂清澈。
一時不知說什么好。
……
晚上,蕭承宴留宿在了長寧殿。
林濃這一回沒有裝沒睡醒,在他醒來的時候也睜了眼。
和前幾次一樣。
她的身子被抱在血氣方剛的懷里。
兩人的身子都很熱。
寢衣黏在身上,林濃有些不適,輕輕扭動了一下。
蕭承宴按住她的后腰,聲音沙啞:“不要亂動!”
林濃目光疑惑又清澈:“王爺?”
蕭承宴盯著她唇上的傷口。
指腹輕輕摩挲。
林濃像是下意識的動作,輕輕咬唇,自然不意外咬住了他的指。
一模濕濕潤潤的暖意如同閃電,自指尖瞬間抵達四肢百骸。
林濃一觸即放,眼神里帶了一絲慌張和羞怯:“王爺……該起床了。”
蕭承宴沒說話。
這時怡然的聲音傳了進來。
“王爺,皇后娘娘命人傳話,請兩位主子即刻進宮。”
林濃撐著身子坐起來,下意識的依偎向蕭承宴:“王爺……”
蕭承宴攬著她的肩,輕捏了兩下:“跟著本王便是。”
林濃一目信任,乖巧點頭。
兩人洗漱后就進了宮。
行禮問安后,皇后招了她坐在身側(cè),很是親近寵愛:“昨日的事,本宮已經(jīng)知道,叫你受委屈了。”
林濃搖頭,輕輕看了蕭承宴一眼,帶著新嫁女子的嬌羞:“王爺已經(jīng)做出了懲處,只要王爺相信臣妾,臣妾便不委屈。”
蕭承宴端看著她,嘴角掛著一抹矜貴的笑意。
似乎當著與她情投意合的樣子。
林濃:“……”真會演!
皇后見他倆的樣子,倒不像是裝的。
心里稍許放心些。
不過為了孫子的盡快出生,她還是決定不等他們順其自然。
留了午膳。
飯后便吩咐道:“伺候王爺和側(cè)妃去后面的雪月軒小憩。”
林濃震驚。
皇后就那么急,竟要親眼盯著她和蕭承宴圓房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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