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濃扶著攏起的肚子,眼神溫柔:“再有五個多月,濃兒與王爺就要當父母了!”
蕭承宴心口一軟。
為了孩子不被人議論,他沉沉道:“即便是堂兄妹,男女有別,還是不要走得過近?!?
林濃沒有回答他的話,放下水瓢,柔軟的雙手順著他的肩膀緩緩滑落,然后圈住了他精壯的身子,把小臉貼在他臉上,眨眼時,長長的睫毛在他皮膚上輕輕撩撥。
蕭承宴被她撩得心口發(fā)熱。
把人拉到身側,握住了她的腰身。
熱水打濕了她的裙衫,緊緊貼服在她身軀上,顯露飽滿的弧度。
他湊上去,想吻她的唇。
林濃微微后仰,與他的唇輕輕擦過,留下一抹濡濕。
蕭承宴喉結混動,掌心拖住了她的背脊,按向自己:“小壞蛋,學會戲弄本王了!”
“人家哪有!”林濃咬唇,眉眼之間暈開一抹風流韻致,整個人都柔軟的不得了:“所以王爺不讓濃兒和月箏來往,是……醋了么?”
從前的蕭承宴和所有男人一樣,會有少年人的心動。
破了自己的誓的當下,他在殘忍的爭奪中也冷硬了心腸,如今最不屑的就是談論情愛:“他是外男,便不該總往你這兒來!”
林濃推開他,坐到了一旁的交椅,伏在扶手上愁眉難過:“王爺還說疼濃兒,卻要把濃兒當金絲雀養(yǎng)著,都不許濃兒見見親人!”
“又亂想!”蕭承宴瞧了總歸不忍心,少不得寬容下來:“過來。”
林濃不動。
咬過的唇瓣濕漉漉的,好不委屈。
那么誘人。
蕭承宴從黃楊木浴桶中出來,隨手拉過軟綢擦了身子,披上了中衣來她面前:“好了,本王就隨口一說,你若喜歡跟他下棋,讓他來就是!”
他微微傾身,衣衫就那么在胸前松松垮垮著。
精于騎射的男人,身材很好,胸肌和腹肌十分優(yōu)越。
林濃低低哼聲,撒嬌著。
而指尖,則緩緩劃過他潮濕的胸膛。
引來男人心跳加快。
她是清純嬌軟的,又因為懷孕而多了慵懶嫵媚,蕭承宴瞬間敗下陣來,把人卷進了懷里:“真是個小妖精!”
云雨席卷。
狂浪許久。
待云雨漸歇。
林濃柔軟著聲音,在他耳邊低語:“臣妾有個驚喜要給您。”
蕭承宴挑眉:“什么驚喜?”
林濃嬌滴滴的睨了他一眼:“等您下個月生辰的時候再告訴您。”
蕭承宴捏捏她的小臉蛋:“下個月的驚喜現(xiàn)在就預告,故意吊著本王的胃口,恩?”
林濃眼神如星,亮亮的:“濃兒敢保證,屆時一定沒有任何人的驚喜能比得過濃兒的!”
蕭承宴被提起了興趣:“這么自信?”
林濃的小表情可得意了,摟著他的脖子貼近他,唇離他很近很近:“皇后娘娘也是這么認為的!”
蕭承宴沒有吻上去,輕哼道:“本王的驚喜,母后先知道了?”
林濃故意誘發(fā)他的好奇心:“皇后娘娘說,這是她這幾年得到的最大驚喜哦!”
蕭承宴的心里被好奇充斥,再無心想其他的。
偶爾忙碌之中還會分身想:母后都說是驚喜,難道是太醫(yī)已經確定了,她腹中就是兒子?!
真若是如此。
林濃便是最大的功臣,他必定要給她做大的恩寵,滿足她所有心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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