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濃鬧小性子,掙扎著要推開他:“臣妾有罪,這就給您跪一個、磕一個!”
蕭承宴按住她,算是見識到了這小小女子的脾氣。
給她擦了眼淚,又捧著吻了一會兒。
林濃見好就收。
畢竟堂堂親王,能給她道歉還包容了她的脾氣,已經是讓步很大了。
訓狗,總也要一步步來,不是么?
雙手抵著他的胸膛,不迎合,甚至表現出微微抗拒姿態。
果然引出了男人征服欲,將她按在了座位上,越親越兇。
林濃有些吃不住。
低低的嚶嚀聲,似星火,立馬燎了原。
畢竟多日未曾行房,她又這般柔弱誘人,蕭承宴已經忍不住。
讓車夫快行。
什么也不聊了、不問了,一路熱吻到了垂花門。
下車便抱著她疾步入了寢殿。
殿中侍者見此情形無不亮了眼眸,趕忙熄燭火、關窗、關門。
緊接著便有隱隱約約的曖昧聲響從門縫見溢出,一直到后半夜。
林濃在這個朝代是閨秀,唯一一個男人就是他,但穿過來之前她也是有過不少體驗的。
對比之下,不得不說,他在那方面還是很強的。
但她也忍不住懷疑,需求怎么會那么大?一開了頭,就像是停不下來了似的。
這個時代的男人但凡沒有開納妾文書的都叫沒妾室,但書房里都會有那么幾個標致的丫頭從穿衣吃飯、到茶水筆墨,再到床上,全方位伺候著。
他堂堂親王怎么可能沒有?
“王爺……”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去,享受成了負擔,好想把他踹飛出去,“……夠了……臣妾受不住了……”
蕭承宴輕撫她的身子,那樣玲瓏有致,比絲綢更滑膩柔軟。
讓他愛不釋手。
一旦沾染,便欲罷不能。
待到云雨漸歇。
兩人相擁喘息。
肌膚相貼,親密無間。
林濃緩了好一會兒,身子才像是落在實處:“王爺真是要瘋了!”
蕭承宴掐著她的腰,輕笑了一聲:“濃兒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!”
林濃嬌滴滴的捶他。
蕭承宴與她對視。
瞧著她精致柔美的小臉,怎么也沒想到,她竟有那般運籌帷幄的本事。
宮中一局,她順勢替母后除掉了淑妃一臂。
宮宴一局,踩了淑妃一腳,順帶助錦鈺打壓了競爭對手。
宮外一局,又順勢讓戶部尚書進了監獄。
如此心思,怎能不叫他驚訝和看重。
對比子桑離,她能不給自己添亂,不錯了!
若是當年先認識的林濃,或許局面會更加不一樣。
“今日之局,濃兒是如何察覺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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