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濃臉不紅,心不亂。
和狗吵架,就是掀了它的鍋,都是狗的錯(cuò)!
柔柔弱弱的聲音很是委屈:“臣妾不敢給王爺甩臉色,臣妾只是難過,不想在不高興的時(shí)候說那么多,是王爺非要逼著臣妾說的!臣妾說了,情緒難免不好,王爺又要兇臣妾、說臣妾發(fā)脾氣。”
“王爺壞,臣妾委屈……”
蕭承宴明知她在失寵而驕,卻拿她沒辦法。
誰讓他就是喜歡她嬌滴滴的小無賴樣兒呢?
自己雖是天之驕子,她又何曾不是被嬌寵大的明珠?受了委屈,心情不好,小小驕縱一番而已,有何不可?自己確實(shí)不該兇她,何況還是他先疑心錯(cuò)了她!
如此想著,他深深嘆了口氣:“是本王的錯(cuò),本王給濃兒道歉,濃兒不氣了,好嗎?以后有什么心里話,可以直接跟本王講,不要自己悶著生氣。你才生了孩子,身子還虧著,可不能總是生悶氣,嗯?”
手掌扣著她的后頸,輕輕揉捏著,舉止親密。
“本王心里最是心疼你。”
林濃聽著他的話,哀愁的面容才有了幾分舒展。
對上位者的要求不能高,才一年余的時(shí)間,能調(diào)教得他又是道歉又是發(fā)誓,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
一步步來吧!
小臉貼在他懷里,肩膀輕輕抖動(dòng)了兩下:“臣妾知道往后王爺?shù)呐藭?huì)越來越多,不敢期盼什么獨(dú)寵、偏愛,臣妾只是希望,以后王爺就算對臣妾有疑心,請不要在臣妾面前表現(xiàn)出來,好嗎?”
“臣妾的心,真的會(huì)受傷的!什么都不知道,就不會(huì)失望,自然也不會(huì)沒有分寸的跟王爺生氣、給王爺甩臉色了。”
蕭承宴聽著她的話總覺著哪里怪怪的。
明明是要敲打她,免得她失寵而驕,結(jié)果自己心底竟有股說不出來的愧疚?
瞧她眼尾紅紅的可憐樣兒,下腹一緊,什么也不想計(jì)較了。
把人平放在了貴妃椅上,欺身,想與她好好廝磨一番!
林濃小手按在他臉上,不輕不重的一推:“不許親了,上午才、才親過的!”
蕭承宴一愣。
沒想到她會(huì)拒絕。
故意板起臉來,哼了一聲:“那便不親吧!本王走了。”
說完。
轉(zhuǎn)身出門。
林濃覷了男人背影一眼。
狗男人居然就這么走了?
不確定他是不是真走,故意哼道:“什么嘛!這就要生氣,比小女子還多氣!”
蕭承宴出去吩咐了汪順幾句話,悄悄又進(jìn)了來,聽著她的話,差點(diǎn)沒氣笑。
抱住她,在軟塌上滾了一遭。
“啊!”林濃嚇一跳,貓兒似的捶她:“王爺太壞了!走就走了,還回來做什么?把臣妾嚇的心臟都疼了!”
蕭承宴不客氣的揉上去:“明明想跟本王親密,還嘴硬!”
林濃小臉微紅:“別這樣……按摩的話,乳母來得很快的!”
蕭承宴眼神閃動(dòng)。
收了手。
拉過一旁的披風(fēng),把人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裹了起來,只留下一張美麗的小臉在外面。
然后一把將她抱了起來,往空中顛了兩下。
大步往外走。
林濃嚇得急忙摟著他的頸子:“天黑了,王爺要帶臣妾去哪兒?”
蕭承宴在她熱熱的小臉上啄了兩下:“帶你出去玩!”
林濃小臉都亮起來了:“真的?去哪兒?現(xiàn)在嗎?”
蕭承宴瞧她驚喜的樣子,什么煩惱也沒了,也不由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