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求饒。
如同一把野火,燒在男人體內(nèi)。
蕭承宴目光如火:“是濃兒自己出來,還是本王把你剝出來?”
林濃扭吧扭吧,終于伸出一只手來,輕輕捏住他的耳垂,可憐兮兮地喚他:“郎君~腰好疼……”
蕭承宴吃不住她這副可憐樣兒,埋首在她頸間,猛吸了一口。
饒她了?
那是不可能的!
但若是不能兩人都愉悅,便失了其中滋味!所以即便還想要她,也還是忍了下來,反正他也打算好了,這幾日都宿在她這兒,有的是時間慢慢享受她的嫵媚,把之前幾個月的卻是都補全乎了!
“好!蕭郎疼你,不做了,但是分被而睡是絕無可能的!”
得了男人保證,林濃乖乖從被子里出來,鉆進了他懷里,抱住他的腰身。
眨巴著漂亮純澈的眼睛看著他,一臉乖巧情暖。
蕭承宴心頭一蕩,喜歡的緊。
這么溫存了片刻。
他終于有時間問她了:“今日之局,濃兒是何時察覺到不對勁的?”
真的慶幸如今是她掌管王府中饋,事事穩(wěn)妥掌控。
否則今日若是換成子桑離,怕是根本就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如此隱蔽的算計,更不可能完美的布局,坐等秦王夫婦的自投羅網(wǎng)!
除了事發(fā)后哭哭啼啼的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外,什么都指望不上她。
林濃幽幽覷了他一眼。
蕭承宴:“……”蹙眉,“又是子桑離?”
林濃嘆息。
蕭承宴臉色難看。
念著多年夫妻之情、救命之恩,才饒了她一死,她若是能悔改,他不想做得絕,來日會封她個貴人,讓她在宮里好好兒的養(yǎng)著,也算成全了他們之間最后一點恩義。
沒想到她毫無反省之心,與他的死敵聯(lián)手害他僅有的骨肉,挑撥皇帝對他的信任、毀了他好不容易鞏固起來的地位!
她何止是愚蠢惡毒,簡直該死!
可畢竟有救命之恩在,又是原配,不管以何種理由殺了她,都會落人口實,覺得狠心薄情!
但如今心中除卻厭惡,當真是一絲情分也不剩了。
林濃現(xiàn)在要收拾子桑離,并不難。
只是原配畢竟與尋常妾室不同,她的命還是不要親手沾染上才好!
誰知道狗東西日后會不會突然抽風(fēng),又想起跟她的年少夫妻情的好來?
世上沒有密不透風(fēng)的墻,若是被他知道,子桑離是死在自己手里的,多年籌謀怕是都要功虧一簣。
所以,還是讓他自己在心里慢慢發(fā)酵對子桑離的厭惡和恨意,哪一日親自動手才是最穩(wěn)妥的。
“她心中怨恨臣妾,一直想要除掉臣妾和孩子們,而她畢竟做了那么多年王妃,府里肯定有下人愿意為她辦事,臣妾若是不小心防著她,還不知哪一日就要出事,所以臣妾一直命人盯著降雪軒。”
“因此發(fā)現(xiàn)有人扮成送飯的小廝混了進去,煽動她下手。如此逮住了其中一環(huán),一路順藤摸瓜,查到了秦王妃身上。但這主意,是晚晴郡君給她出的,甚至那藥水也是她獻上的。”
“王爺可知道晚晴郡君,為什么盯上臣妾和孩子們嗎?!”
蕭承宴當然知道晚晴郡君對他的癡迷,厭煩又無辜:“本王可沒有給過她任何好臉色!”
林濃哼他:“爛桃花那么多!”
蕭承宴自賣自夸:“還不是因為你的夫君太優(yōu)秀。”
林濃笑著啐了他一聲,繼續(xù)道:“此事事關(guān)重大,臣妾自然不能讓子桑離暴露,畢竟是您的原配、是王府的人,即便她肯承認所做一切只是為了害臣妾,陛下心里未必不會對您有什么想法。”
“至于沒把晚晴郡君牽扯出來,也是免得秦王妃趁機開脫,把罪名全都推卸到晚晴郡君的身上。只有秦王妃一人擔(dān)下所有罪名,咱們辰王府才能干干凈凈的當個受害者,也才能真正讓秦王夫婦自食惡果!”
蕭承宴聽著她娓娓道來,心思那般的縝密,一點都不輸宮中那些娘娘。
但是她比那些女人都要善良。
緊緊擁著她,越發(fā)覺得她好,不僅在床笫之間與他分外契合,還有縝密的大智慧,最適合做自己的妻子、做辰王府的女主人,讓自己在外努力籌謀之時,能夠沒有后顧之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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