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解男人,不會喜歡女人在床上太木納。
所以在床笫之間,她是放得開的。
“臣妾得到殿下的雨露恩澤,真真正正的成為了您的女人,心中高興,又怎么會覺得累!”
蕭承宴曲指,輕刮著她的面皮。
是熱熱的。
眼底深處是淡淡的嘲諷。
這樣滿腹算計、眼里只有地位和利益的女人,竟然也會害羞。
真是笑話。
輕笑,眼神與語氣都帶著溫柔之意:“昨晚伺候的很好,本宮很滿意。”
上官遙溫婉而笑。
伺候他起來。
她在娘家時常伺候母親,動作很是嫻熟。
自然也知道伺候母親和伺候太子的不同之處。
末了。
接過女使遞來的腰帶,雙膝跪地,小心翼翼為他系好,配上禁步和香囊。
蕭承宴理所當然的接受她如此謙卑懂事的侍奉。
即便眸光瀟瀟,也終究帶著居高臨下的意味。
直到她收拾妥當,才伸手將她拉起。
“昨夜你辛苦,再去休息一會兒,今兒不必去和安殿請安了。”
說“今兒不必去”,那不就是說,以后依然得去?
上官遙笑容不變,溫柔福身應“是”,送他到了寢殿門口。
青綿等著他背影消失在轉角處,終于忍不住開口:“您已經與殿下圓房,和林側妃就是真真正正的平起平坐,何況如今東宮庶務在您手里,您的地位就是最高的!”
“殿下怎么還讓您去給它請安!”
上官遙保持著溫婉:“林氏畢竟早我兩年入府,為殿下生育了兩個兒子,又是陛下欽封的郡主,扎扎實實的壓我一頭。除非我的恩寵超過她,我的兒子比她的兒子更受重視,否則這晨昏定省,我永遠都得去!”
“何況這半個月里,太子雖然對我改觀不少,但誤會嫌隙可沒那么容易消除,他待林氏依然比待我親厚,才是對的。如果他說以后我不必再去,而是讓林氏來給我請安,那我才要擔心。”
“他是否在拿恩寵迷惑于我,實則另有算計!”
青綿微愣:“算計什么?”
上官遙笑了一下。
沒說話。
蕭承宴初為太子,為了贏得皇帝和大臣們的肯定,他自然不能讓自己太過清閑。
之后的半個月里,偶爾需要侍奉,也都是上官遙。
而上官遙,也在一次次恩寵之中更深層次的展現自己的才華,可謂驚才絕艷!
贏得蕭承宴多次贊賞,上次一波又一波的送進青鸞殿。
得寵程度,雖然比不上當初的林濃,但也絕對蓋過其他所有女人。
另一邊。
上官大公子預想著太子因為爭奪正妃的事,以及他那日說話不夠謙卑,對他們的不滿定然沒熄滅,會繼續冷待著妹妹,以震懾他們,展露他上位者不可撼動的地位和威勢!
他設了局,讓人在大庭廣眾之揭穿蕭承宴一直冷落遙兒這件事!
蕭承宴寵不寵自己的側妃,誰也管不著,但是刻意冷落功臣之女,那就是在打功臣的臉!
上官家嘉陵關血戰,過去不過半年,臣民歌頌贊揚的情緒還未褪去,當他們知道自己敬仰的英雄不會太子尊重,會是什么反應?
夸他?
還是罵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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