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能在后宮之中活到今日,全靠“多疑”和皇帝對周家扶持他登基的感激之情!
“在此之前,是春冬二季,妾身敬獻(xiàn)的扇子想必一直收在什么地方,能夠接觸到的人卻不少,此事分明是有人想要利用立妃的事,做栽贓嫁禍啊!”
“既然沒證據(jù)證明一開始就是被下了毒的,淑妃娘娘為什么一直盯著妾身扣罪名,就是沒去懷疑扇子是在這二季期間,被人動了手腳呢?”
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淑妃,無聲的疑惑、以及質(zhì)問。
淑妃何等老辣,輕嗤道:“這然是有懷疑的,不過得從嫌疑最大的人開始審問啊!本宮看,你還是老實(shí)招了吧!看在你為太子生下兩個孩子、母家有功的份兒上,陛下和皇后也能留你一條性命。”
“若是真查出實(shí)證來,那就是罪加一等,不死也得死了!”
林濃不卑不亢:“那就往深了查!妾身清清白白,不懼任何人的栽贓陷害!”
廊下的玉制竹簾一掀一放。
皇后身邊的女官快步進(jìn)來:“陛下、皇后娘娘,有新發(fā)現(xiàn)!”
皇后一凜:“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快說!”
女官娓娓道來:“奴婢一向聽您和太子殿下夸贊林娘娘溫柔善良,連陛下也說娘娘聰慧得體,實(shí)在不敢相信林濃娘娘會做出如此糊涂的事!”
“如側(cè)妃所,說不定是有人趁著皇后娘娘不用扇子的時候,悄悄往里頭置放扇子的錦匣里放了臟東西,一直熏著扇子,在入夏前再悄悄取走也未可知!”
“奴婢自作主張,去紫宸殿請來了獸貓,想著它鼻子靈敏,帶著它到處轉(zhuǎn)一轉(zhuǎn),或許會有所發(fā)現(xiàn)!沒想到,真的在宮人的住處發(fā)現(xiàn)了臟東西!”
她說完。
馮公公牽著獸貓進(jìn)來。
獸貓睜著嘴里叼著件宮女的冬裝,直奔了皇帝。
抬了抬下巴,一臉傲嬌的示意他拿走。
皇帝摸摸它腦袋,拿過衣服,遞給了一旁的宮人。
馮公公回話道:“這人知道皇后出事會搜到她身上,就冬裝藏在一個末等打雜小宮女的箱籠里,要不是女官堅持請來獸貓再搜,根本無人會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皇后撐著虛弱的身子站起來,惱火讓她蒼白的臉頰浮現(xiàn)病態(tài)的潮紅:“是誰的冬裝!”
女官把皇后身側(cè)侍奉的一等大宮女給拽了出來:“就是她!”
大宮女驚恐萬分,撲通跪在地上喊冤:“奴婢沒有!奴婢是冤枉的!奴婢什么都不知道,定是有人為了摘清自己,故意栽贓的!”
淑妃臉色微變。
因?yàn)檫@個大宮女就是她埋進(jìn)來的棋子。
可除了讓她監(jiān)視皇后,關(guān)鍵時候傳遞信息,從未叫她下過什么黑手。
所以,今兒根本是皇后察覺到了,故意設(shè)局要栽贓自己啊!
掃過宮女的眸色閃過銳利,是不追痕跡的威脅:“你這個婢女好大的膽子,竟敢犯下如此夷三族的死罪!既然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還不快說清楚,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的,或許皇后還能饒你一條賤命!”
大宮女驚懼低頭,深深伏在地上。
聽懂淑妃字眼里的威脅,立馬把手指向了林濃,把淑妃對林濃的指控原封不動地拿出來說了一遍:“是她!是林側(cè)妃指使的,她恨皇后一心捧著上官家,阻擾了她當(dāng)太子妃的路!”
“東西是除夕宮宴那日,皇后有召見她,她就是趁著那時候把臟東西悄悄給奴婢的!奴婢沒有撒謊,就是她要害皇后,奴婢無權(quán)無勢,是被她威脅逼迫的!”
皇后的視線在大宮女與林濃之間來回掃視。
擺明了也懷疑林濃,也不在意別人看穿她與東宮之間毫無信任可。
林濃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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