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讓他清楚地看到她與平日里完全不同的、熱情如火的樣子!
男人背脊上的薄肌,在女人細嫩的掌心下繃起張力十足的線條。
蕭承宴薄唇貼著她熱熱的臉頰,呼吸急促又深情:“按照規矩,女人在侍寢之時,手不能觸碰帝王和儲君的身體,以免任何抓傷!”
林濃不知道這個規矩。
在王府的時候不需要知道。
但是進了東宮之后,也沒有人跟她說過。
那日中午,因為不能出聲,她把他背上抓得不成樣子,肩膀上還咬出血了。
今夜他偷偷來的,生怕泄露了聲音,被外頭值守的丫頭聽到,她死死咬著牙關,但是回答他話的時候,少不得溢出幾聲極致的嫵媚:“承、承宴!臣妾不知道……”
蕭承宴愛聽她被撞裂的聲音,嬌媚得比催情藥都厲害:“是本宮不讓文玉姑姑告訴你的,只有你可以!你可以在我身上為所欲為!”
自從成為太子。
他幾乎沒有用“我”來自稱過。
此時動了情,只把自己當做她的男人,才會有這樣的表露。
林濃捧住他的臉,落下親吻。
他的唇只屬于自己,可以盡情同他深吻。
他的身軀只有她可以撫摸,可以任意遨游。
耳邊都是他露骨的喘息:“給你、都給你!”
待到云雨散。
林濃伏在男人身上,聽著他的心跳聲,低低的聲音很慵懶,帶著一絲不高興:“殿下,上虞那邊是不是需要上官壑父子去平定?”
蕭承宴撫摸著她絲綢一般滑膩的背脊。
聞,睜開眼。
好奇看了她一眼:“你一向不愛管外滿的事,怎么今兒主動問起這個來?”
林濃的指尖在他前的小豆上撥來撥去,說:“要是非得上官壑父子去平定,蕭郎少不得多寵著上官氏,臣妾不喜歡蕭郎去她那兒!她們害臣妾,太壞了!”
蕭承宴握住她的手,氣息微臣:“調皮鬼!還不累,是不是?”
林濃想事情的時候,手上就會下意識找事情做,可不是在調戲他!
語氣可無辜了:“臣妾才沒有,蕭郎繼續說嘛!”
蕭承宴把人攬得更緊些,親密相貼,繼續道:“大周的三位大將,除了上官壑和齊大帥,還有一位是潼關鎮守的四皇叔,因為脾氣古怪,不參與黨政,不管朝中如何爭斗,沒有哪個皇子敢去拉攏他。”
“本宮五年前就把幾個不打眼但是有天賦的小將調了過去,請他老人家指點調教!”
林濃撐起身子,明眸湛亮:“臣妾聽說過這位皇爺,一心為了大周江山鎮守,善兵法、懂謀略,多少次旁人都說必敗的戰事,都叫他成功扭轉,當之無愧的戰神!”
“他不涉黨爭,但是為大周培養人才,他肯定愿意!有他的指點與調教,那些小將的能耐定然不會輸給上官壑父子!”
“您也說過,陛下有意扶持小將,所以,平定上虞用不著上官壑父子了,是不是?是不是!”
蕭承宴頷首肯定地“嗯”了一聲:“用不著他們!也是該檢驗小將們這些年歷練的成果了!”
林濃大大松了口氣:“太好了!”
蕭承宴瞧她毫不掩飾的歡喜樣兒,不免失笑:“這么開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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