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今日能讓賤人自爆野心,再加上林家通敵叛國的名聲,能讓太子徹底冷落賤人!
而自己的臉已經好了,終于能夠侍奉太子,還想著正好能把她那份恩寵全都搶過來,順利成為東宮第一人。
男女之間,精神契合、才情欣賞是一回事,若沒有肉體的交纏,如何能增進感情?
結果接下來的一個月,不但不能侍寢,還被賤人反算計了一把,將“窺視朝堂”的嫌疑釘在了自己身上。
接過茶盞。
狠狠砸了出去。
滾燙的茶水與碎裂的薄瓷飛濺,在她手背上留下紅痕。
并不痛。
但就仿佛是被瞧不上的宵小之輩成功偷襲,內心怒火更甚,失態低吼。
“可恨!”
“賤人真該千刀萬剮!”
青綿忍著身上的痛,勸著她:“您這樣生氣,豈不是著了賤人的道兒?她就盼著您怒不可遏,與她一樣心中焦慮才好!”
“奴婢已經派人去白氏那兒,讓她對外咬死了是無意中從劉夫人那兒聽來的消息。如此不就又把嫌疑給她們甩回去了?太子一定會認為,是賤人繞了彎子故意來害您的!”
“還有賤人害您傷了橈骨的事,奴婢也已經著人去通知太子了,太子本就心疼您,知道賤人下手如此之狠毒,一定會看清她的真面目,對她百般厭惡!”
上官遙深呼吸,忍下了暴怒。
輕輕摸了摸她因為拍地上而發青發紫的臉:“難為你這時候還能機敏辦事!這幾日就在屋子里好好歇著,等身上的傷好了再來伺候吧!”
青綿微笑,貼心道:“一向都是奴婢和青玉貼身伺候您,旁人哪能伺候得好您!如今青玉不在了,奴婢更不能離開您身邊了。”
上官遙感慨。
也就自己這么聰明的人,才能將奴婢馴服得如何忠心了!
“你的忠心,我都知道,放心吧,虧待不了你的!”
青綿道:“您榮耀,做奴婢的才能沾光啊!等到林家那兩個雜碎的人頭落地,林家背上通敵叛國的名聲,太子怎么可能允許有人臟了他的名聲,說不定還會親手送賤人和賤種們上路!”
“就算不殺了賤人,她到坐完月子這段時間里都不能侍寢,您有的是時間將收服太子,讓他徹底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!”
上官遙冷冷一笑:“沒錯!只要林家那兩個雜碎的頭落地,賤人的好日子便徹底到頭了!”
倏而又冷了目色。
“去把太醫叫回來!”
青綿立馬吩咐了小丫頭去截人,狐疑問道:“怎么了?”
上官遙微瞇的眼眸縫隙之中濾出鋒芒:“賤人根本就沒有懷孕!世上沒有那么巧的事,一副不適合有孕的身子,偏偏這時候懷了孕!”
青綿眼睛一亮:“她若是假孕,還想把小產的罪扣在您身上,卻被當場揭破,太子定然饒不了她!”
趙太醫折返回來:“上官娘娘有何吩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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