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明微眼睛一亮。
林娘娘果然厲害,這么快就把這個壞女人拖下水了!
上官遙舒然看戲的眼神猛地看向林濃。
眼底有驚色。
可若是這賤人早發(fā)現(xiàn)了白氏的算計,就不會讓劉瑩小產(chǎn),也不會讓毒藥出現(xiàn)在張明微奶娘的身上!
可若是沒發(fā)現(xiàn),青霜身上,又哪里來的落回?
而賤人眼底除了“果然是你”之外,并無得意。
她也不知道。
突然感到一股寒意。
到底是哪個環(huán)節(jié)出了問題?
莫不是有人一直以旁觀者的角度在監(jiān)視著一切?
林濃收回眼神的眼神,悄悄松了口氣。
“看來明微乳娘身上藏著的毒藥,很有可能來自青鸞殿啊!畢竟,明微和上官側(cè)妃都沒什么機會私下接觸!如果不是青霜和明微乳母私下偷偷接觸,這毒怎么會只有她們倆身上有?”
“到底是上官遙和明微勾結(jié),還是上官遙讓人栽贓明微,可得好好查查了!”
“太子殿下,您看呢?”
蕭承宴狐疑的目光,如同一根細細的刺,落在上官遙的臉上。
不足以扎得她頭破血流。
卻留下無法忽視的刺痛。
上官遙深知,這樣的懷疑會讓太子對自己的信任與寵愛,大打折扣!
這于她的計劃絕無好處,心下不由一慌。
面上是坦然,以及一抹濃濃的委屈:“殿下!此事臣妾毫不知情,您大可以把人拿下細細審問,臣妾問心無愧!”
林濃的眸光,如冬日寒霜:“明微和瑩兒,都得您喜歡,又是臣妾的好姐妹……上官家想讓自家女兒當(dāng)太子妃的執(zhí)念可沒那么容易散,臣妾這顆絆腳石被他們瞧不順眼,也不是一日兩日了!”
“怕不是他們無法直接把手伸進臣妾的和安殿,所以才想著把跟臣妾交好之人全都害了,好讓臣妾如同汪洋孤舟,無人可幫,只能由他們算計!”
上官遙變色:“林姐姐慎!此事與妾身的娘家人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!”
林濃嗤笑:“怎么,你娘家人害人之前都會跟你交代得一清二楚嗎?那么,你母親意圖殺人嫁禍欲本郡主,其實你事先也早就一清二楚了?”
上官遙一窒,忍下怒意:“妾身只是擔(dān)心有人意圖挑撥栽贓,有些擔(dān)心而已。事情還未查實,林姐姐也不該拿上官家的名譽揣測!”
林濃眼神里的厭惡不做掩飾:“名譽是你們自己敗的,旁人可憑空污蔑不了!既然青鸞殿的心腹和明微的乳娘一樣,都有嫌疑,在真相未出之前,就都禁足在各自的住處吧!”
“太子殿下,以為如何?”
上官遙委屈地望著太子。
蕭承宴將她扶起,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臂:“就按林妃說的辦!你在青鸞殿安靜待著,本宮會讓汪順和文玉來查,不是你做的,誰也不能污蔑了你?!?
上官遙聽出他話里的信任和保證。
心下微微一松。
只要他不懷疑自己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至于青霜。
她不會有機會開口說任何事!
然后懂事且信任地微笑了一下,福了福身:“是,臣妾會安心等著結(jié)果的。”
蕭承宴頷首,看向林濃:“你身子弱,不要再為這些事費心費神,本宮送你回去休息?!?
林濃搖頭:“臣妾實在不放心,怕再有心思不干凈的再來刺激了瑩兒!臣妾這幾日就宿在這兒,等瑩兒狀態(tài)安穩(wěn)一些了再回去。太子殿下事務(wù)繁忙,已經(jīng)耽擱了您很多時間,快回去吧!”
蕭承宴知道她回去了也是不安,就沒再阻止她了:“別再傷心,自己的身子要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