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承宴撫摸她的身子,氣息粗沉:“問過太醫,可以的!”
林濃羞怯地躲在他懷里,小臉更是酡紅:“您怎么去問這種事的呀!叫濃兒以后怎么見人。”
或許別的男人對孕婦毫無興致,但蕭承宴卻格外有感覺。
欣賞著她飽滿豐潤的身子,越看越心動:“人間極樂之事,旁人就是知道,也只會說你我恩愛!放松了享受,不會弄傷你和孩子的!”
之前小心著胎像,林濃幾乎都沒有過這方面的生活。
但她是成熟女人,也需要紓解。
欲拒還迎、半推半就著,跟他共赴巫山。
結束后,蕭承宴抱著她休息,嚙著她瑩白的耳垂,沙啞低語:“昨兒翻閱那本書,看到還有在樹林里享受此事的,等你生下孩子,本王也在開滿花的林子里賞你幾回,恩?”
林濃雙眸微驚。
沒想到他會提出這么大膽的要求。
來這個時代十幾年,她已經深刻了解到“老祖的大膽奔放”,但真沒想過要去打野!
她捂著臉,嬌滴滴的哼聲:“承晏說什么呢……濃兒可聽不懂!”
蕭承宴哪里不知她是懂的,拉開她的手,與她親吻。
絮絮說著話。
在她這兒,總覺著輕松。
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。
半夜。
蕭承宴將她吻醒:“有沒有不舒服?”
林濃搖頭說“沒有”,慵懶撩人的小聲音又在他耳邊輕輕道:“王爺,很好……”
很好……
她說得那樣含蓄。
蕭承宴的大男子自尊卻得到了最大的夸獎和滿足,挑起她的下巴,又與她吻了許久。
“你喜歡,以后本王常來陪你,恩?”
林濃雖需要紓解,但不敢放縱,萬一傷到孩子,豈不是要后悔死了!
“要克制些的,濃兒有孕不能放縱,您為著政務大事也得保養好身子……”她說著,猛地住了口,帶著一絲局促地看著他,“是臣妾多嘴了。”
蕭承宴自然曉得她心思單純,肯定不是在耍心機,輕笑道:“愛妃關心本王,本王怎會生氣?也就是在你這兒,總被你勾了魂!”
就算是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也不可能日日想著做那事兒。
何況他最近又忙著應付朝堂的事兒。
一個月子后院有就五六夜而已。
每一次想要疏解,總會第一個想起林濃來!
林濃軟軟“呸”他:“明明是你壞,怎么能賴人家!”
順勢勸他去子桑離那兒過夜。
“總歸是新年,不能讓王妃失了面子。”
蔴枯草的事,雖然沒有確鑿證據,蕭承宴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。
但只要一想到子桑家那群不成器的東西,就心煩。
“不去!”
林濃在心底輕嘖。
他不去,后面的戲可要怎么做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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