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外面現(xiàn)在盛傳臣為了迎娶九公主,為了榮華富貴,為了表忠心,所以毒殺了親父?!薄俺棘F(xiàn)在成了一個喪盡天良,十惡不赦之徒?!睂庡房戳艘谎坌?,如實回答。玄帝竟然笑了,但他是被氣笑的。為了娶九公主,為了表忠心謀殺親父這些人怕是不知道為了撮合寧宸和懷安,他使了多大勁?“愚蠢至極這個在背后算計你的人,真是又蠢又壞!”“朕這就下旨,口無遮攔,盲目從信者,全都抓起來問罪?!睂庡芳泵Φ溃骸氨菹?,這樣做只會適得其反就算表面上壓制住謠傳播,但管不住百姓私下里說?!毙郯櫭迹皩庡?,你可知三人成虎,這謠要是傳播開來,對你的名譽很不利?!薄叭羰遣患右远糁?,越傳越玄乎,足以讓你身敗名裂!”寧宸俯身,“臣明白!”“所以,只需一招,便可破解!”玄帝好奇地看著他,“你有什么辦法?”寧宸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只需要一封賜寧自明鴆酒的圣旨即可。”玄帝目光一閃,立馬明白了過來。他瞪著寧宸,“臭小子,腦瓜子轉(zhuǎn)的挺快???”寧宸笑的很狗腿,“陛下雄才偉略,臣這點小聰明,給陛下提鞋都不配!”玄帝冷哼一聲,瞪了他一眼。“朕明白了,你先回去吧!”“馬上就要和懷安成婚了,做事小心點,別在鬧出什么幺蛾子了?”寧宸俯身,“臣,遵旨!”“陛下,臣還有一事相求?”玄帝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“說?!薄罢埲粢庖幌?,明日在朝堂上攻訐臣的人。”玄帝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,微微頷首。寧宸從皇宮出來,天都黑了。他騎著心愛的貂蟬,噠噠噠地來到教坊司。雨蝶看到寧宸,滿臉擔憂,“寧郎,你沒事吧?”“我?我能有什么事?”寧宸疑惑地看著她。雨蝶小聲說:“現(xiàn)在外面到處都在傳你的壞話?!睂庡沸Φ溃骸罢f我為了榮華富貴,為了表忠心,毒殺了親父?”雨蝶點頭。寧宸笑了笑,“那是個誤會,不用在意!”“你倒是心寬,這謠若不加以遏制,傳著傳著就成真的了?!弊咸K挑開簾子,從內(nèi)間走了出來。她應(yīng)該是剛睡醒不久,語氣有些慵懶,小臉紅撲撲地。寧宸失笑,“嘴長在別人身上,我也不能堵住別人的嘴啊?!闭f著,笑容逐漸變態(tài),看著紫蘇紅潤的小嘴,“我好像只能堵住你的嘴?!弊咸K俏臉瞬間一片通紅,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嬌哼了一聲便出去了。寧宸笑了笑,走到屏風(fēng)前的矮桌旁坐下,半倚在軟攤上。雨蝶上前,端起茶壺,給寧宸倒了杯茶,依舊很擔心,“寧郎,真沒事嗎?紫蘇姐姐說得對,謠傳著傳著就成真的了?!薄胺判?,我有辦法解決!”寧宸端起茶杯,看著跪在軟塌上的雨蝶,柳腰和翹臀兒連成一道完美誘人的曲線,嘴角不由得泛起壞笑?!坝甑?,身體好些了嗎?”雨蝶微微一怔,看到寧宸火熱的目光,小臉一紅,低著頭小聲道:“還有一點點疼,寧郎要是想要,奴家可以的。”雨蝶乖巧的讓他心疼,都怪紫蘇那個庸醫(yī),害得他昨晚跟禽獸似的?!跋劝焉碜羽B(yǎng)好,來日方長,也不急在這一時?!边^了一會兒,紫蘇端著藥碗走了進來。她把藥放在矮桌上。寧宸看了一眼,“養(yǎng)元九陽湯?”紫蘇點頭。寧宸一臉無語,“你還敢給我喝,雨蝶身子有些不適要是喝了跟昨天一樣,你得負責,那你今晚可得苦逼了?!薄拔乙呀?jīng)減弱了藥量,應(yīng)該不會有事如果你還跟昨晚一樣,那你絕對是裝的?!弊咸K對自己的專業(yè)很自信。寧宸也懶得廢話,端起藥碗一飲而盡,要是喝了跟昨晚一樣,那就是紫蘇自找的。過了一會兒,寧宸只覺得一股熱流順著小腹涌上來,瞬間傳遍全身,讓他覺得渾身燥熱,口干舌燥。他抓起桌上的茶壺,直接猛灌了幾口。紫蘇警惕的盯著他,“怎么樣?”寧宸又灌了幾口茶水,“恐怕得麻煩紫蘇姑娘逞口舌之利了?!弊咸K后退了幾步,一副準備隨時逃跑的架勢。昨晚她嘴唇腫了不說,嗓子都啞了?!皩幚桑阋请y受的話,奴家可以的?!睂庡沸α诵?,“沒事,今天比昨天好多了,沒那么饑渴?!弊咸K瞪了一眼寧宸,“我就說嘛,我已經(jīng)減弱了藥效?!睂庡房嘈Γ奥闊┫麓卧贉p弱一點你們聊吧,我有點事,先走了!”寧宸跑了。雖然減弱了藥效,但那種沖動還是很強烈。雨蝶昨晚被自己折騰的不輕,寧宸心疼她的身體,離開了教坊司,怕自己忍不住。出來后,被冷風(fēng)一吹,寧宸感覺舒服了很多。騎上貂蟬,往家趕。半道上,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的巷子里走了出來。寧宸一驚,下意識的拔出佩刀。當看清來人,是沈默。他收刀入鞘,沒好氣地說道:“下次光明正大地來找我,越是鬼鬼祟祟,越容易引人注意?!鄙蚰谅暤溃骸傲?xí)慣了!”“找我什么事?”沈默道:“剛接到主子消息,情況有變宋天成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她跟你的事?!薄按笮墓賳T有宋天成的人,情況對你很不利?!睂庡放读艘宦暋I蚰婀值目戳怂谎?,“侯爺不但心?”寧宸呵了一聲,“知道又如何?他有證據(jù)嗎?沒證據(jù),奈何不了我?!薄爸髯诱f,她擔心宋天成會謀害你們的孩子?!睂庡费凵褚豢s?!八屇銇碚椅?,應(yīng)該是有對策了吧?”沈默點頭,取出一封信交給寧宸,“主子說,你看完信,就知道該怎么做了?”寧宸將信接過來揣進懷里,淡淡地問道:“你在大玄京都蟄伏了這么久?應(yīng)該掌握了不少情報吧?”沈默道:“那得看侯爺要問什么了?”寧宸思索了一下,問道:“了解大玄四皇子嗎?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