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國,御花園。武國的氣候比大玄好點(diǎn),御花園的花朵大部分開始含苞待放。亭子里,寧宸和女帝隔著一張小矮桌,面對面而坐。空氣中彌漫著花香味。女帝將冠冕取下來,放在一旁,露出那張美艷卻又帶著英氣的臉龐。“你們先退下吧!”女帝淡淡的說道。傅蘆俯身,恭敬道:“是!”俘虜和旁邊伺候的侍女都退了下去。寧宸輕咦了一聲,看了一眼退走的傅蘆,又看向女帝。女帝微微一笑,“傅大人是朕的人!”寧宸雖然猜到了,但還是有些吃驚。“厲害,我看宋天成很器重傅大人,沒想到他是個雙面間諜?”女帝淡然一笑,“若沒點(diǎn)手段,朕這皇位早就易主了!”寧宸的目光落到了女帝肚子上,“怎么看不出來?”女帝瞪了他一眼,“若是讓人看出來,武國的天就要塌了!”“你該不會把肚子纏起來了吧?”女帝沒說話。寧宸知道自己猜對了,“你注意著點(diǎn),別傷著我兒子。”“這是朕的孩子,與你何干?”寧宸嘴角一抽,“沒有我,你哪來的孩子?”女帝淡淡地說道:“沒有你,世上就沒有其他男人了?”寧宸:“”“你若能找其他男人,為什么還要給我下藥盜種?”“因?yàn)槟忝銖?qiáng)能入朕的眼。”女帝說著,摸了摸肚子,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母性的溫柔,“四個月了,快瞞不住了!”寧宸皺眉,“就算解決了攝政王,后面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后面還是瞞不住。”“這就不用你操心了,朕自有辦法。”女帝說完,看著寧宸,“攝政王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端倪,如果他確定了,不止朕的皇位保不住,這孩子也保不住!”“偷你的種子,朕也承擔(dān)了同樣的風(fēng)險(xiǎn)不過,朕還是要說聲抱歉,畢竟你是被朕強(qiáng)迫的。”寧宸面皮抽搐,呵了一聲,道:“你太自信了,你怎么知道我當(dāng)時不是假裝中招?”女帝眼神猛然一縮。寧宸聳聳肩,壞笑道:“其實(shí)我當(dāng)時根本沒中招,我是清醒的。”女帝皺眉,“不可能!”寧宸笑道:“為什么不可能?”女帝滿臉自信,“因?yàn)閷幒顮斠菜闶莻€癡情種以你的身份和地位,早該妻妾成群,可你身邊只有一個教坊司的姑娘。”“聽說為了這個女子,你數(shù)次拒絕了大玄皇帝賜婚。”“相對于其他男人,你并不是個好色的人。而且這件事會給你帶來極大的危險(xiǎn)如果你當(dāng)時清醒,定不會讓朕得逞。”寧宸為她的分析輕輕鼓掌,笑道:“分析的斬釘截鐵,頭頭是道可你忽略了風(fēng)險(xiǎn)和利益往往是并存的。”“第一,這普天之下,有機(jī)會睡皇帝的人可不多。”“第二,你長得也不差,前凸后翹腿子長,美得冒泡,我也不虧。”“第三,這個孩子以后是武國國君,那我就是太上皇,”“所以,這一切值得我冒險(xiǎn)。”女帝臉色沉了下來,緊緊地盯著寧宸,一字一頓地問道:“你當(dāng)時真是清醒的?”寧宸點(diǎn)頭,嘴角噙著壞笑,“唯一讓我不滿意的就是你的技術(shù)太差了,好幾次我都差點(diǎn)沒忍住自己來。”女帝俏臉泛紅,但眼神泛著怒火,“不可能,朕不相信你當(dāng)時是清醒的。”寧宸聳聳肩,“你愛信不信不過下次,我在上面,你的技術(shù)太差。”“你放肆!”女帝紅著臉呵斥。寧宸笑道:“再大聲一點(diǎn),不然別人聽不到。”女帝惡狠狠地盯著寧宸,“朕不信你當(dāng)時是清醒的。”“行行行我當(dāng)時被你下藥迷暈了行了吧?”女帝更生氣了,“朕的計(jì)劃從未出過差錯!”“好好好你厲害!你冷靜點(diǎn),孕婦不能生氣不然生出來的孩子脾氣暴躁。”寧宸身子前傾,上半身探過桌子,伸手摸了摸女帝的肚子。女帝一下子僵住了。不是羞澀,而是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這么大膽?“兒子,我是你爹你要是聽到了就踹我一腳。”啪!!!孩子沒踹他一腳。但女帝卻給了他一耳光。這一巴掌雖然不重,但把寧宸給打懵了。“你放肆,竟敢輕薄朕?”女帝滿臉憤懣。寧宸摸了摸臉,一把將小矮桌扒拉到一旁,往前逼近,一只手摟住女帝的后腦勺,狠狠地吻了上去。另一只,直接從她的衣襟里伸了進(jìn)去。女帝渾身僵硬,她沒想到寧宸的膽子這么大?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,寧宸的吻和手,竟讓她起了反應(yīng)。該死!她堂堂武國女帝,豈能讓一個男人如此輕薄雖然這個男人曾經(jīng)跟她有過肌膚之親,夫妻之實(shí)。砰!!!寧宸捂著肚子連連倒退,滿臉痛苦。這女人太狠了,給他肚子上來了一拳。“寧宸,你放肆你信不信朕讓你活著走不出皇宮?”寧宸揉著肚子,笑道:“不信!”說話間,再次朝著女帝逼近。這女人讓他生出了強(qiáng)烈的征服欲。女帝警惕地盯著他,“你想干什么?”“你!”女帝怔了一下,旋即勃然大怒,“寧宸,你若再敢輕薄朕,朕定會殺了你。”寧宸戲謔道:“殺了我你以后怎么跟孩子解釋?”女帝迅速站起身,冷聲道:“論身手,你不一定是朕的對手若你不怕傷到孩子,大可試試?”寧宸停了下來。他嘴角噙著壞笑,“四個月了,胎兒很穩(wěn)可以行房,只要不是太激烈就行。”“這次我在上面,我會很溫柔的。”女帝俏臉含煞,“寧宸,你”話沒說完,便看到寧宸坐了下來。寧宸伸手將桌子移回原位,指了指對面的蒲團(tuán),“孩他娘,坐吧!”“稱呼我女帝陛下!”寧宸微微皺眉,看著她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別在我面前擺你女帝的架子若我愿意,隨時可以率兵踏平武國。”“所以,在我面前,你只是我的女人,還有我的孩子他娘。”女帝俏臉含煞,“你敢說朕是你的女人?”“不是嗎?”寧宸說著,從懷里掏出一塊疊起來白色絲帕。女帝看到這東西,俏臉唰的一下紅了她雖然強(qiáng)勢,雖是女帝,但終歸是個女人。寧宸笑道:“女帝陛下,這東西足夠證明你是我的女人了吧?”1